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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穆想要捡起最旁边的一张纸观摩一下,被贺鸿雪喊住了:“张大夫,等等,那边我拼好的!”
张穆又给她放了回去,下楼叫了早饭,回来的时候贺鸿雪已经把一半的桌子给他空出来了,纸张全部打上编号按序排好。
贺鸿雪还在收拾另一半的桌子,“纸张不够大,只能拼起来写。”她这才从杂乱的算式里抽身,正式看着张穆,“哎,张大夫,今天我俩情侣衫哎。”
送早餐上来的小二正推门,就听见这句话,吓得差点打翻了一碗豆腐脑。
今天贺鸿雪可是不敢再吃东西了,张穆一个人捧着豆腐脑,吃相很是文雅,连吮吸的声音都没有,黑猫那么文静,大概是学的他。
想到猫,贺鸿雪给了张穆一个眼神,看到张穆点点头,她做贼似的摸到张穆房间里,从床里把黑猫扯了出来。
“咪呀!!”
房间里传出惊悚的猫叫声。
“先生!他吵我睡觉啊!”
“嗯,忍着。”张穆放下豆腐脑的碗,冲房里说了一声。贺鸿雪抱着张牙舞爪的黑猫出来了,手背上两道血印显眼得很。
“没事没事,这点伤我忍得了。”她以为张穆是对她说道的,满不在意地擦掉小血珠子,“都不剪指甲的吗?小宝贝。”她安抚着炸毛的猫咪,奈何黑猫扭来扭曲比泥鳅还滑。
张穆看到血痕的时候愣了一下,周身的气场骤然凛冽,贺鸿雪逗猫转身背对他的一瞬,他的双眼变成金色竖瞳,眼神利剑一般直射黑猫。
黑猫在贺鸿雪怀里打了个冷战,动弹不得。
“咪呜……”先生,我错了。
黑猫讨好地温顺舔舐贺鸿雪手上的伤口,贺鸿雪把它放到地上,不让它舔,“是我不好,打扰你睡觉。”黑猫跑到她的脚边一个劲儿蹭,又跟着他来到张穆面前。
张穆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任由猫咪又来蹭他的脚,兀自喝完那碗豆腐脑。放下空碗,他冲黑猫伸出手:“上来。”
黑猫一摆尾巴,跳上他的膝头不敢动。
张穆把僵硬的猫放到贺鸿雪肩头:“他有点起床气,伤到你了,抱歉。”
贺鸿雪喜滋滋肩上有猫了,哪管得了这么多:“没事没事,我修仙的皮糙肉厚……”后半句话摸着猫就被他吞了下去。
“怎么没见你磨墨?”张穆把碗筷放回托盘,一会儿下楼带给小二。
“我门派特制的笔,内置墨水,又不会像炭笔一样弄脏手。”贺鸿雪掏出点金笔复刻版一点一晃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今天张大夫没有什么安排,带着贺鸿雪去了晴雨城最大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