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对旁边的男人说:“老板,萧晗这个棋子就这么弃了?”
男人来回摩挲着大拇指上的婚戒,冷笑一声,“那么蠢的,让她活到今天,早就是开恩了。”
“可是,周雅诗他们那边会不会因此有想法?”女人问着。
“想法?她敢吗?况且她从没将萧晗当成朋友,唇亡齿寒的紧迫感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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