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帮忙李破军找人的事都说了,反正他以前也是做过这些个带路找人的活计,曾伯一家也不是外人。
说罢之后,曾伯阿牛二人皆是羡慕。
“六子,你着了运道可得好好抓住了,别在恁的跳脱了,好好给贵人做事,说不得便是发达了”。
“哎,发达个甚,郎君恁般大气,我却是帮他寻个人都寻不到。”六子情绪低落的说道。
这时那憨憨的阿牛直说道:“六哥,那啥姓张的铁匠真是在长安都有名啊?”
“那是,郎君说他能打神兵宝剑,是长安城里头那啥宇文郡公的好朋友,是贵人们的座上宾呢。可是咱姑臧要是有这么个厉害人物,怎的会没听过的呢,问遍了城中铁匠都是没听过这号人,你说这可急不急”。六子直抓耳挠腮的气恼说道。
接下来都是没话说了,只有小丫头一直看着那半只鸡流口水。
“那我先回去了,明儿还得继续去打听打听那人,李郎君的事再难也得办好啊。噢,对了,那些蒸饼是老刘头给的,还算他够意思,我走了”。刚一抬腿,那床上的老曾便开口了,“等等,六子,你说那人叫张啥,是姑臧人,还在长安混的有名气?”只见老曾直皱眉问道。
六子听了,也是随口说道:“对啊,叫张鸦九,是个本地的铁匠,曾伯,你怎么……啊,曾伯,你听说过这个人?他,他在哪儿?”
曾伯听了也是直摇头,说道:“没听过,不过有个人倒是有可能知道,你们也是听说过他”。
“嗯,谁啊?”
“融明观的张起道人”。
曾伯缓缓的说出来这个人名。
六子一听,好半天才想起来,不确定的问道:“就是那个人称藏剑道人的老道士?”
“嗯,据说他当年也是从长安致仕回来的,便在这融明观修道了,既然在长安当过官,说不得会听说张鸦九此人的”。曾伯也是不确定说道。
六子一听,也是喜上眉梢,直说道:“对了,肯定啊,他既然在长安做过官,那应该是听说过张鸦九,毕竟是一个地方的人嘛。而且,对啦,他的藏剑道人的名号是怎的来的,不就是有一把剑嘛,还死藏着不拿出来,听说是把宝剑,大都督想花钱去看看。他都不拿出来,藏的紧紧的,所以才有的藏剑道人这个道号的,而且张鸦九也是铸剑的,嗯,铸剑的,藏剑,长安当过官?姑臧人,这……”。
六子猛的一顿,看向阿牛爷俩,阿牛倒是一脸懵样,而那咳嗽的曾伯却是眼睛一亮。
半晌,六子才嗫嗫的说道:“曾伯,你说,这藏剑道人会不会就是……张鸦九?”
曾伯也是迟疑的点点头,也是说道:“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太巧了”。
“哈哈,一定是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