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调令,本官断不从令”。闫明宏一背手昂然说道。
陈陆二人闻言脸色都是不好看,特别是陈元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当人面被打脸,他怎会受得了。
所以就是陈元璹这等笑里藏刀的人也是忍不住直接指着闫明宏骂道:“闫明宏,你莫要自误,身为王爷臣下,违令不遵,一旦惹怒王爷,你断无生路”。
陆参军不过一贫民废物,见不得大场面,看得这针锋相对的气势碰撞,早已经偃旗息鼓,只得看陈元璹的了。
闫明宏却好似气极反笑一般嗤笑道:“呵呵,陈司马巧舌如簧,倒不如去城外劝降叛军如何?”
陈元璹听了更是怒极,“闫明宏,你当真不从?”
闫明宏听了冷笑一声,不再看他,背手看向城外,看着远处那连营的叛军大帐,眼中掩饰不住的担忧。
陈元璹看得闫明宏直接背手转身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好似他陈元璹堂堂一州司马如同那狗屁苍蝇一般,视若无睹,脸色涨红,那一直萎萎的陆参军这个时候却是雄起了,直接挥手说道:“哼,闫明宏,你这是找死。给我上,拿下他”。
闫明宏陈元璹二人闻言大惊,陈元璹也是伸手拦住,“陆参军且慢,勿要冲动”。
然而陆参军带来的家养护卫只听他这位家主的,数十护卫一拥而上便是用刀架在了闫明宏的脖颈上,反剪着双手将闫明宏拿下了,闫明宏虽是戎装领兵,但说到底还是个文官,而数十护卫又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所以闫明宏哪里有机会反抗,只一下就被擒住了。
这时闫明宏还在吃惊,直扬起脖子看着陆参军惊道:“陆参军,你莫要胡来,你如此一来,可是形同造反,现如今城外叛军攻城在即,你放开本官,本官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本官言出必行,断不会追究”。
陈元璹也是急急说道:“是啊,陆参军快让他们放开闫长史,这样乱动刀兵,可就是造反了啊”。
闫明宏愣神吃惊,可是他的部下,那些守城将士可是没愣神的,在几个校尉的率领下,直接千余人将陈陆一群人团团围住。
“放了长史大人”。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长史大人”
。
看来闫明宏是颇得军心的,从军士眼中那急切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闫明宏见得众将士围了上来,更是急切,直喝道:“别管本官,速回原位守城”。
又是向陈元璹说道:“陈司马,叛军围城,且以大局为重,王爷哪里,稍后我自去说项”。
陈元璹听了也是跟陆参军急忙说道:“陆参军,以大局为重,莫要伤了闫长史,不然圣人一旦怪罪下来,可是杀头大罪啊”。
谁知道废物陆参军这个时候倒是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