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将人拖离。
来历不明的东西,必须离郡主远些。
有个女子突然上来阻止,“住手。他刚才摔得那么严重,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你们这样粗暴地拖拽,会让他伤上加伤的。他是一个读书人,落下残疾,日后还怎么科考?”
女子的声音温柔婉转,珠落玉盘般动听。
不需要看到人,光是听声音就能想到这定然是个大美人。只是这声音,杜婉有点耳熟。
杜婉抬头看向那女子。
秦鱼鱼?
握草!
什么情况?
杜婉没留意到四周。
刚才兜帽挡着了她的视线,不想露脸的她,略为低着头走路的。
地上倒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寒门书生,十六七岁,斯文秀气。
家境应该不好,一身学子服洗得发白,应该穿了很久。
杜婉的目光落到书生的一双手上,粗糙和长着茧子,还有几道细小的伤口,应该是干活时弄出来的。他来到聚缘茶楼,很可能是冲着免费书来的。问题是……他可能得罪了同窗?
在不远处,有几个穿着统一学子服的少年,嚣张的神色还来不及收敛完全,看向寒门书生的目光,有不屑,有嘲讽,就像看阴沟的老鼠一样。
刚才欺负这书生的,就是他们。
书生踹得摔倒的,正是他们中一人。
碍于杜婉的出现,一看就不太好惹的,才让他们收敛了,没敢上前再找茬。暂时站到一旁,静观其变。
而此时杜婉伫立于原地不动。
她不动,随行的亲卫,自然没有动。
亲卫们穿着统一规格的斗篷,个个腰间佩带着武器,训练有素。旁人一眼就能看出被护在中间的锦衣少年,定然出身不凡。
这一行人仅是站在原地,不说话,便能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一时之时,鸦雀无声。
然而女主秦鱼鱼不甘寂寞,她目露关切地扶起书生,“您怎么样?我带你去看大夫。你的那些同窗真可恶,以为有点权势就能够为所欲为。众目睽睽之下都敢出手伤人了,此事你一定要禀明师长,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接着,没等书生说话。
秦鱼鱼又对上了几个闹事的学子,把几个学子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离开了茶楼。落在大部分人的眼里,今日有个心地善良的大美人,不畏强权,赢得了在场不少读书人的好感。
毕竟这种事,没人敢做,秦鱼鱼做了。
旁人如何杜婉不清楚。
倒是这个书生挺有意思的,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秦鱼鱼的搀扶,还悄悄地拉开了和秦鱼鱼的距离。
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