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的存在。
许听悠能明白,就拿班春衣和她表妹举例子,班春衣厌烦妹妹的主要原因是曲项歌,就算没曲项歌,光表妹影响她日常生活的程度来说,她都没办法忍很久。
别墅大,房间够多,许听悠是完全不介意祁霄过来,但如果是现在这个大平层,她也十分介意亲戚家成年的男性女性来家里住。
家应该是让自己感到舒服的地方,而不是给自己添气的。
要是哪个亲戚要把小孩托到她家里住,还不给钱,道德绑架,她肯定不让住,找理由拒绝,理由实在没用直接拒绝,撕破脸皮。
我家还是你家?凭什么我要为了不付房租的你委屈自己?
祁晏不上班,经常在家,家对他来说意味着自由,祁霄过来住,除非祁晏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出来,他们兄弟总是会遇到的。
祁晏:“祁霄的事我差不多忘了,或许还是因为你这次出差去的火灾现场,现场空旷,人烟稀少,我就感到不安了。”
噩梦以后想打电话给妻子,特意等到八点,觉得妻子已经在吃早饭,不会打扰她睡觉。
没成想最后还是打扰了。
许听悠:“我现在安全回来了,晚上你肯定能睡上好觉,我没想到我会有安眠作用。”
“知道自己对我来说有安眠作用就不要老是让我担心,我会做噩梦也是因为你不省心。”祁晏给自己围上围裙,准备洗菜做晚饭。
许听悠:“我哪有老是让你担心,污蔑我。”
“没有?”
“有,对不起老公,经常让你担心是我的不对,以后还请多多担心我。”
祁晏:“贫嘴。”
...
“最近是水逆了吗?难道我和曲项歌不适合在一起?”班春衣开始怀疑自己了。
不是她个人水逆,是意趣水逆,遇到的坏事接二连三。
她都怀疑是不是因为和曲项歌在一起,遭到报应了。
上次火灾,这次是公司许多没有签订合同,在谈的项目黄了,损失得有几百万。
说不上损失,在谈,还没启动项目,只能说几百万飞走了。
许听悠:“我猜不是上次那个谈崩的公司从中作祟,就是被同行惦记了,大太阳应该还不至于做这种缺德事……也说不定,我去找些内部人员问问。”
一个两个公司没谈拢很正常,一下子走一批,肯定有黑手在背后搅动。
班春衣:“你还认识内部员工?”
她完全没办法和别的公司员工有多少交情,做不来认识人,扩充人脉那套。
“认识,我打那么多电话,电话本大几页的号码,不是白费的,有几个关系还行,能说上话。”许听悠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