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想见本王的侧妃。”
白奇堂皱起眉头,他走过来,彦齐见太尉也看着他,顿时感觉压力山大,也立马朝白奇堂作揖道:“微臣……微臣和王爷侧妃有过一面之缘,她的簪子落在了微臣这,还请王爷将它还回去,谢谢。”
杜明觉往他手里看去,竟是他那时在静湖边送予她的桃花簪子。
回想起过往种种,杜明觉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吃醋了。
为什么要见他,为什么又会把这么重要的簪子落在他手里,白落,你究竟在做什么?
同一时间。
白落藏于太和殿屋顶上,她趴在瓦砾上偷偷看着远处讲话的三人。
“怎么爹爹也在,原本只想气杜明觉的。”
白落咬住唇瓣,气呼呼的锤了一拳在瓦砾上。
“也不知道那个状元郎做事怎么样。”
“主子别怕,要是他敢背叛主子,属下一定会杀了他的。”
夜枫如是这样说,可白落却没理他,只是淡淡说了句,“你的人生难不成只有杀戮吗?”
她又接了一句。
“那还真是可怜,被你杀的那些人死前都在想什么你知道吗?”
“兴许是家人,兴许是爱人,你是个杀人机器,你永远不会懂的感情这件事到底有多么纯粹。”
白落没说了,她觉得也够了,够夜枫反思自己了。
夜枫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终于触动了一下。
原本的冷寂被人打破,他的心像是突然被揪住了一样,有些难受。
他是杀人机器吗?
他不懂感情,是因为从小没有人教他情是什么。
情是什么,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落不想教他,她恨透了夜枫,恨透了他杀她时没有一丝的犹豫,她像条奋力挣扎的鱼,自始至终都没逃离过人手中。
“对不起。”
“带我下去。”
夜枫和白落同时出声,白落诧异的回头看夜枫,发现他周身围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但白落没时间跟他玩忏悔的游戏,她伸出手,眼睛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在杜明觉回家之前赶回家,我猜你一定做得到。”
……
白落换下宫装,随意穿了件交襟就出来了。
换下温婉的白色宫装,白落穿的这套更加明媚,一身鹅黄色长裙,衬托得她如玉般的肌肤愈加显得晶莹剔透,腰间环佩叮当,清脆悦耳,落地的墨发被她随意地挽了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金灿灿的步摇,将她衬托得既清灵又贵气,那一双如琉璃般璀璨的眸子,仿佛汇聚了天地之间的所有灵气,所过之处慑人心魂。
白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