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口的女同事一遍遍问他们参数、答疑，也不肯亲自敲哪怕一个字。
最后的结果，是顾骜这个什么都肯干的猛者，仅仅干了两年被迫辞职了——老板觉得理所当然该让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多，最后实在过劳压榨得撑不住了。
不过，顾骜也学到了很多只能在创业公司学到的技能，第二份工作凭借着优异的“综合型人才”表现，去了支付宝转正后当了主管。
如今他虽然不敢说还很专业，但至少从未接触过市场经济模式的其他同事要专业。
舍我其谁。
包处长听他说得这么冷静，一下子有信心了。
“好，现在是三点多，我五点整给局长打电话，你立刻给我做提纲。只要事成，好处不会少了你的，你个人提成按照次的例不说，还会有别的！”
顾骜也不废话，跟包处长去值班办公室借了一台机械式打字机后，投入到了汹涌的奋战当。
当然，是直接打英语，因为小型的机械式打字机没有输入法，没法打汉字。好在外事系统的人都习惯了人人看英语。
包处长在一旁，看着顾骜能流畅地使用机械式打字机，不由一阵赞叹。要是让他知道将来换了电脑键盘后顾骜只会更顺手，不知他会不会抓狂。
不过，包处长仅仅坐了一会儿之后，闲不住了。
他很忙，也不顾是否会打断顾骜的思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其他的后续安排：
“你小子还真是能来事，我今天本来只是想给你报个信，然后让你安心搞下个月去伊拉克的准备工作。没想到你倒自己给自己额外找了这么大一个活儿！”
“去伊拉克有什么好准备的？”顾骜一边脑构思，一边打策划提纲，嘴里还要说话。
包处长随口答道：“其实别的都不用你准备，是让你和新同事磨合磨合——部里从来没跟东国家商贸合作过，外事局一个拿得出手的阿拉伯语商务翻译都没有。
最后我还是找了韩小姐，让她临时推荐给我一个。本来我想你们最多也大二，没抱什么希望，谁知她最后倒是不负所望，真给我挖了个人才。”
顾骜差点儿打错一个字，定了定神才问：“什么人？”
包处长：“是个新江来的小同志，天生会土耳其语，据说大学之前还有点波斯语、阿拉伯语基础，学了一年能用了——算是你学妹吧，一会儿你去熟络一下。她对技术方面的专业词汇不懂的，你要跟她先把英讲解清楚，她好提前翻译成阿拉伯语。”
“好，耽误不了。”
……
两小时后，包处长拿着顾骜的提纲，风风火火去找长途电话，跟局长大人汇报煲电话粥。
他给了顾骜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