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她恍恍惚惚，最后连听觉都有些模糊了起来-
结束后，程韫有别于其他几次在昏沉中睡着，这一次，她拒绝了男人的帮忙，自己到浴室里面又洗了个澡。
等到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唐延川不在卧室。
不一会儿，程韫便听到阳台处传来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她知道是他在打电话，也就没有过去打扰了，自己上了床，掀开被子便躺了下去。
唐延川的这通电话有些长，他进来的时候，见床上的女人还窝着在玩手机，他笑了笑，走了过去，上床躺下把人拉入怀里。
程韫放下手机，沉默了好一会，才闷声问：“程淮的事情，有进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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