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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二皇子贺潮华并不好过,他麾下被吴皇好生收拾了一轮,所幸只是禁足,只是让他们尝尝苦头,闭门思过罢了。
这帮老臣,可是及其好面子,眼下三番两次被禁足,谁知道会不会一狠心就请辞呢。
一时间,朝堂又是一阵风雨。
这日,勤政殿。
贺潮华扫了一眼众人,见各个沉着脸,默不作声。
他冷冷一眼撇过去,意思很明显:都给本宫撑着,保命还是保脸面,你们心中自有定数!
最近几天,老三贺潮辉也成功笼络了些许的臣子,颇有些与贺潮华同分朝堂半边天的意味。
当然,贺潮华依然觉得老三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暂时还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主次之分,他还是拿捏的清楚的。
听说老三这边也有难啃的硬骨头,他的好岳父,不管他那皇妃怎么去求,董义杰连面都不肯露,据说,贺潮辉已然将董义杰记恨在心。
贺潮华叹了口气!
圣意难测,他实在揣摩不到自己父皇的心思。
吴皇乐得清闲。
等郑齐出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臣子哪敢自讨没趣,吴皇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回御书房去。
在御书房中踱步,等着先看看今日信件,再批阅奏章。
陡然,一个影子跪伏在阴暗角落,吴皇停下脚步。
这时,门外一个小太监在门外禀报,榆贵人在门外求见,说是给陛下准备了滋补的暖胃汤。“榆贵人几次想进御书房来,给陛下惊喜,奴才均已拦下,请陛下定夺。”
那个小太监都只敢在内殿的门外禀报,不敢踏进一步。
吴皇结过影子呈上来的两封信件。
看见是两封,吴皇面色微动,眼中隐隐有些期待的神光。
皇帝将两封信件背手放在身后,颇为不耐的看向郑齐:”朕是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得靠近御书房!”
郑齐猛然跪下,身子压到最低,“奴才已经派人相告了众位后宫娘娘,任何事都不得靠近御书房。
皇后、宜贵妃等几位贵妃那里,奴才更是亲自告知,万万不敢有错漏的!”
好在御书房外安排着许多人驻守,若是着榆贵人闯了进来,自己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这榆贵人。
太子殿下尚且在外征战,没有回信,太子妃又被迫回周国省亲。
吴皇不过是在御花园遇上,赏了她些首饰珠宝,此时竟然还敢这般的恃宠而骄。
在这个节骨眼生事!
“将她的牙牌撤了。”吴皇冷声道。
“是……撤,撤多久?”郑齐抬起头问道,皇帝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