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打算守卫耀州城,那里已经是新人固原节度使的地盘了,就是不知道马节度使能不能镇得住这些刁民了!”
秦渊晃晃脑袋,自然不会为别人的事情操心,将卫宣的亲笔信放在口袋中,秦渊对着钱苏子微微一笑,后者会意,扭头对欧阳龙云问道:
“欧阳公子,你对此地的驻军了解多少呢?”
“完全不了解,也没有了解的必要,我父亲是参谋总长和我没关系,那是他自己努力奋斗的结果”
对着钱苏子笑笑,刚才还兴致不错的欧阳龙云顿时变得郁郁寡欢起来,知道戳到了对方的痛点,钱苏子扭头对着秦渊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苦笑,秦渊微微摇头,也知道想摆平这件事情不容易,索性就对着欧阳龙云直白说了:
“其实欧阳公子不用忌讳,我只是希望能够保全现在受到威胁的固原国防军准将扈少峰,但是我又不想以我的名义提醒欧阳元帅,毕竟花瓜田李下嫌难避,我也不想给别人递刀子来捅我一刀,所以希望能够利用欧阳公子的私人关系,提醒一下欧阳总长,不要冤枉了好人!”
“这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