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婶儿冲她举起大拇指,“厉害,在镇上开医馆,这可是咱们村头一份。”
“也没有,就租了个很小的地方……”沈秋水被对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谦虚道。
沈秋水和李氏不对付,连多余的目光都没给她,对方前阵子还诬陷过她偷钱,看来对方没涨一点记性。
接下来,春婶儿又夸了沈秋水几句,二人都十分有默契没有去搭理那个阴阳怪气的李氏。
“对了!”春婶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突然凑到沈秋水面前,用空着的一只手挽住沈秋水的手臂,“我孙子病了,正想请你去看看呢。”
说完,她就冲着围过来闲聊的妇人们告别,拉着沈秋水离开。
远离人群,沈秋水松了口气。
三个女人一台戏,五六个女人,无数戏,沈秋水虽然不社恐,却也怕被围着问这问那。
春婶儿拉她离开的举动正如她意,沈秋水顺势跟着春婶儿离开,默不作声朝着身侧的春婶儿投去个感激的目光。
“狗蛋有哪里不舒服?”跟着春婶儿走远,沈秋水询问起春婶儿孙子的病情。
“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先去看看再说吧。”春婶儿拉着沈秋水逐渐走远。
他们身后的几人聚在一起,坐在路边的大石块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这会儿天色还算早,家里有做饭的人,她们也不着急回家。
沈秋水和春婶儿没走多久,莫老太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大宝也要下地,以前都是三弟一个人包大半的。”落后莫老太好几步的苗翠翠冲着自己男人抱怨道。
三房被分出去之后,苗翠翠以为自己好日子要来了,谁知道,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就被赶到地里。
种完这个,那个又要种了,他们家里地不少,交完税收留下存粮还能卖些银钱。
她嫁入莫家这么些年,也就头几年吃过些苦,自从莫长天从军归来后,家里大部分田地都是他在伺候,他们只要负责剩下的一小片地就行了。
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这几个月来可把她累坏了。
还因为赶不上播种,莫老太婆竟是连她才满七岁的儿子也叫来地里干活了。
“咱们累死累活,家里还供着个老太爷,我也想分家了。”想到家里那个连秀才都没考上的小叔子,苗翠翠心里更不爽了。
那么大个人了,就因为有读书做借口,成天不是待在屋里就是往镇上县城跑。
他们家地多人也多,按理来说不会穷,指不定就是娘私底下给莫添书拿钱了。
苗翠翠心里愤愤不平,看着另一侧的儿子,十分心疼。
她连着抱怨好几句,没能得到自家男人莫有金的附和,气急,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