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谢景淮忽然故意迈大步子,为了追上他,凌春花只能小跑起来。
等快到楼梯时,谢景淮才又放慢了速度。
他偏头看了眼跑得气喘吁吁的凌春花,精致的脸上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我以后就叫你春丫了。”
“我叫春花,不叫春丫!”
凌春花的语气透着抗议和气愤,但并不强烈。
谢景淮似笑非笑的轻嗤,“没听过长辈赐不得辞吗?我是你舅舅,我给你取的小名,你不能拒绝。”
凌春花气得鼓起脸颊。
“就这么决定了,春丫,春丫。”
凌春花假装没听到,低着头一声不吭,可谢景淮却不打算放过她,抬手扣住她的脑袋。
“喊你不知道应声,你耳朵聋了?”
“哎呀,你松手!”
谢景淮的手指长,刚刚好扣住凌春花的头顶,凌春花挣了半天也没挣脱,气得脸都红了。
“以后我喊你,你就得答应,听到没?”
见凌春花瞪他,谢景淮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越发开怀。
“你瞪我也没用,是你自己拉着我要喊我舅舅的,我替你解决了麻烦,你要是敢过河拆桥就死定了。”
凌春花气闷的反驳:“我没有过河拆桥。”
“没有最好。”
谢景淮松开了她,抬脚继续往楼梯下走,“他们没再欺负你了吧?”
“嗯。”
应完,凌春花忍不住偷看了他一眼。
决定继续在四合院住后,凌江就给女儿在城南这边重新找了一家幼儿园。
城南有钱人多,大小姐们在家里娇横惯了,到了幼儿园也就成了小霸王。
而凌春花这种长得漂亮,家世普通,性格又软的,无疑是她们欺负的最佳对象。
某一天,在凌春花再次被几个同幼儿班的女同学拦着欺负的时候,谢景淮忽然路过。
凌春花也不知是哪生出的勇气,一边推开欺负她的女同学,一边大喊舅舅的躲到了谢景淮身后。
那些女同学一看到谢景淮,吓得一个个鞠躬道歉,还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欺负她。
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这件事会到此为止,然而大错特错。
谢景淮认真的询问了每一个女同学,都是怎么欺负她的,然后,谢景淮让那些女同学,把对她做过的事,对自己的同伴全部做了一遍。
撕衣服,扯头发,以及打耳光。
那一天,那几个女同学每个人都是肿着脸,哭唧唧离开的。
也是那天她才知道,原来谢景淮的恶劣不仅仅是对她,对其他人更甚。
自那以后,幼儿园里再也没人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