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严重了。”郝南接过单子?田尚国目光不偏不倚,一直在正视钟毓秀?没去看过单子上一个字?“我马上联系习年同志。”
“习年才回去,又让人家过来不合适;这样吧,还是让严同志去帮我寻找药材。”
郝南不明就里,“习年同志发动人脉更容易些。”为何要找严如山?
“给我吧?这事儿就不要上报了。”伸出手要单子?语气不容置喙。
郝南点点头,将单子给了她,“好,我不会上报。”
“我也不会多说。”田尚国给了话,钟毓秀是信他们的?这两人都十分重喏,一旦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钟毓秀要回了单子?折叠好放进衣服口袋里;郝南二人将她如此不重视,心下一松。
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钟毓秀笑了笑;她方才若是表现的十分重视,他们二人就该有负担了?认为她交给他们的是一件重要的大事儿?例如又有新研究什么的。然而?她表现的不重视,甚至很随意,他们便会下意识的认为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太了解他们,便容易拿捏他们的底线和分寸。
“狗蛋呢?”
郝南望向卫生间,“在里面,它在洗衣服。”
“这样啊!”钟毓秀拉着长音,陡然又顺畅过来,“那你们忙去吧,我在大厅坐会儿。”
“好的,您有事喊我们。”
两人走开,并未离开大厅;而是去旁边取了报纸来看,白日钟毓秀不出门,他们也不会出门,除非有要事。
大厅沉寂。
钟毓秀靠在沙发上思虑,直至狗蛋端着木盆出来,毓秀扭头看去,“狗蛋,衣裳晾好就做午饭吧,中午多做两个菜;对了,厨房里还有什么菜?”
“钟同志,厨房里有肉有菜,多是萝卜和白菜,小菜只有那么几样。”田尚国接下了话茬。
“那就随便做吧。”钟毓秀放弃了点菜的心思,“对了,外面弄不到其他菜了吗?”
田尚国道:“现在家家户户都缺吃的。”
“行吧。”钟毓秀又道:“狗蛋,一会儿给我拿纸笔下来。”
“滴滴。”狗蛋应了。
钟毓秀笑了笑,重新靠会沙发上,“咱们楼下也该多准备些纸笔,要用的时候总往楼上跑。”
“好的,这会儿无事,我出门一趟。”田尚国点点头,收拾报纸就要出门。
“不着急。”
田尚国道:“我们在家也无事可做。”
钟毓秀见劝不动,不想执拗于这点儿小事儿,便让他去了。
狗蛋晾好衣裳回来,又取了纸笔给她;钟毓秀当场画了豆浆机的构造图,“郝同志,麻烦你将这份东西送到习年同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