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机会,又不是明着出手帮他,能怎么样?”玛丽跟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索斯扭头瞪着玛丽:“但那是革新会!你知道革新会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吗?他们从怪异时代刚开始就已经存在了,即使面对有关部门的围剿,他们依旧残存至今!你不会觉得我们能对抗他们吧?”
“周铭还是有关部门的呢,你太杞人忧天了,你所说的风险都是在谎言暴露之后,但只要我们不暴露谎言不就行了?我们又不会出手帮周铭,只是撒个谎,让革新会从海底把周铭带出来而已。”
“你竟然为一个男人让家族承担如此大的风险!你……”
“我觉得玛丽做的也不错。”隆纳德停下画笔,抬起目光看向暴怒的儿子,“索斯,不要这么激动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这……”
“所以我才永远是一个海盗,而不是一个商人,即使我坐拥亿万资产,已经多年没有在离开陆地,踏上海洋,但我也会是一个海盗……海盗和商人的差异,就在这里。”隆纳德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索斯闻言沉默了下来,瞥了玛丽一眼,转身回去了书房。
玛丽潇洒地将金发甩到背后,走到隆纳德身边,拍上马屁:“爸爸,画得不错。”
“哼!”隆纳德发出一声冷哼,坏笑地看向女儿,“你想让那个姓周的炎国人做你丈夫吗?”
“没这方面的想法,我和他不适合,但他很特别。”玛丽说,“而且他救过我。”
“撒谎!”
那个熟悉的走廊,尽头是那扇红门。
周铭坐在走廊的地板上,盯着那扇半开半掩的红门,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感觉它好像比上次更加敞开了一些。”周铭说。
平星月:“你没感觉错,的确又敞开了一些,你既然注意到了那些多出来的记忆片段,那就不该用感觉这个词。”
周铭没回应,从那次坐上那把椅子,短暂的发疯之后,他脑子里就多出了一大段记忆,记忆是支离破碎的,但他似乎能体会到原主当时内心的想法和感情。
在炎国遥远的南方,那个叫做岭南的原始森林里,原主杀死了那一头被当地人畏惧的巨熊,为了不让当地的村庄献祭少女。
然而却差点被当地的祭祀杀死,因为那个村庄,并不是因为出现了异化的巨熊,所以才献祭少女,而是个别神棍为了满足兽欲,却不想被咒力侵蚀,杜撰了传闻将一切都嫁接到无辜的棕熊身上。
一开始……那头熊只是体格比较大而已,所以记忆中,原主才会踩在巨熊身上,一脸哀伤。
所以,恐怖的行为,或许并非因怪异而起,它最初滋生于人内心深处的阴影。
纠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