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个次一级分号的门面,是诚运买下来的铺面……”
“诚运投递并不单单只服务于投递和代购,还能给诚运南北提供货运消息,并承揽货运业务。
所以,诚运投递的各级分号,也是一个小型货物运输消息的集散地,能保证诚运的货船优先接到货运生意……”
另有投递附属的代购业务所带来的收益,其中六成也是诚运南北的。
活跃在大河两岸的投递员所具备的素质,需要经过怎样的培养,才能从收揽、到一次次转运、直至投递,达到如此准确和高效。
所有这些,袁冬初说的不是很仔细,但也把诚运南北的价值构成阐述清楚了。
尤其说到包裹信件在投递员手中一次次拆包、转运,一个包裹有时会转手多次,最终还能准确投递到位。
这种情况,在平民百姓普遍不识字的情况下,简直匪夷所思。
袁冬初的介绍,把陈广德听了一头汗。
如此体位庞大的诚运南北,他怎么想的,竟然会以六条船作为衡量基础?
和他一起的另两人也生出敬畏之心,若是让他们经营这样的诚运,只能是一团糟的结果,怕是一天也经营不下去的。
有道是,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
有了这番解说,陈广德很快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入股诚运南北,并非如他想象的那样有牌面。
这种认知并未让他打消念头,他反而因此少了之前的一些顾虑。
如果说,刚才他不了解诚运的情况下,想冒险搏一把,赌诚运的将来。
那么现在,他对于诚运将来的态度已经不是赌一把,而是非常看好了。
现在的问题是:顾天成和袁长河两家到底愿不愿意接纳他、愿意接纳多少。
想开了的陈广德也豁出去了,他问道:“袁姑娘把诚运家底说的如此丰厚,若我要参股,诚运应该拿出真凭实据,来印证袁姑娘的说辞吧?”
“那当然。”他对面的顾天成说道,“我们有整套的财务账册,每月月底都有核算和报表。若陈兄参股,自然会向陈兄出示相应账册。”
“只是,我和我的兄弟们,对诚运有足够的信心,我们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其实吧,我们不太热衷于招揽另外的银钱入股。”
顾天成此言一出,陈广德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若真不愿意,秦向儒和这位袁姑娘,刚才费那老大劲是在做什么?还有你,给我说什么账册、核算的,又是为的那般?
陈广徳的质疑目光被顾天成果断无视,他继续道:“就像袁兄刚才说的,投入河运行本就有冒险的成分在,我们诚运只是比别家河运行多些准备而已。
我的意思,咱们还是先看陈兄那两条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