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月招来簌簌,让她将小白裹严实些抱到厢房睡,明早未醒时再抱回来。
因为大魔王真的一向是说到做到。
她打了个哈欠,一番洗漱后便让珍珠去休息了。
屋中熄了几座烛台,唯剩一座,暗暗的亮光闪烁在屋中,别有一番幽静感觉。
顾初月翻了个身,刚想睡觉,就听窗户那边传来了声响。
“笃笃笃……”
是白鸽啄木的声音。
她翻了个白眼,这个点了大魔王还不睡觉?
不知道明天要上课吗?
她撅了撅嘴,尽管心中不愿还是裹着被子上了炕榻,将支摘窗半开起后,便靠在了引枕上等着。
只是她都打了几个哈欠,也不见鸽子飞进来。
她警惕的眯起眼睛,半起身想看看,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
“卿卿是想让我翻窗?”
顾初月:“…………”
她重新靠回引枕上,纤纤玉手捂着红唇打了个哈欠,“你连墙都翻了,翻个窗还算得了什么。”
言闻一听出了小姑娘坏里的火药味,勾唇道:“怎么,讽刺我?”
她撇撇嘴,扬着古怪的语调,“哪敢啊~”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在沉寂的夜晚中,很是响亮。
她一惊,连忙赤脚跑了出去,打开门便用力将人拉了进来。
“你干嘛?要是让人听到怎么办?”
言闻一眯着狭眸,隔着被子一把将人抱住,轻车熟路的走进内室。
一路将人抱到了绣榻上小心放下。
然后……
解衣松带。
像是在自己家一般。
顾初月的杏眸一点点瞪圆,彻底是明白了男人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含义。
臭男人果然是不能惯着。
她在被子里一滚,将自己裹得严实,缩到了角落里。
像只受惊的鹌鹑一般。
言闻一挑着剑眉,伸手解开了月华纱床帐。
纱帐如云朵飘浮,将绣榻遮了个严实,唯独有几缕月光落进,为这紧张的气氛添了几分柔和。
言闻一直逼角落,将人堵个严实。
仅凭几缕月色,顾初月看不清他的动作,心中打鼓,论武力,她拼不过大魔王。
但是她不想在婚前就被酱酱酿酿啊!!!
习武之人在夜晚的视力比常人要出众。
顾初月看不清大魔王的表情动作,可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却完全落入对方的眼中。
这小表情,真是让人忍不住蹂躏。
脑中这样想,言闻一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