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复他好歹也是个亲王,如今你俩患难与共,这份感情弥足珍贵,阿衡,长姐对你们俩有信心,以后的日子定能顺顺利利、和和美美!”
行吧,反正现在也无(不)力(想)反驳,周衡便没再说什么,只问起春雨的后续问题:
“那,既然日子提前了,春雨是不是得抓紧时间做准备啊?要么以后就别让她过来了,反正我如今又不用出门,日常起居有春桃帮我就可以了。”
这话说得沈怡颇有些歉意,不禁叹了口气:
“此事要么先问问阿复吧,唉,也是委屈你了…”
周衡其实完全不觉得委屈,甚至觉得春雨此番离开,倒是刚好方便自己晚上偷偷跟沈复溜出去练习游泳,或者哪怕彼此一起说说话也好,反正如果以后只剩下春桃值夜,那小丫头睡眠质量极佳,怎么都吵不醒。
沈怡见她坚持,又听她说还会下厨,说是在汤泉镇和中南道时临时学会的,虽然对一个曾经的娇小姐能否真的学会做饭将信将疑,但周衡这份吃苦耐劳的态度还是让沈怡深表佩服,于是干脆当着她的面叫来了沈嬷嬷,嘱咐她不用再另外找人了。
沈嬷嬷其实在听到管家说要早些发嫁女儿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发愁如何再给这位周家表小姐找个稳妥的大丫鬟,可惜眼看这都快中午了,依旧没什么头绪,结果如今居然被告知不用再另找人了,如释重负之余,也对这位短短数月变化巨大的表小姐由衷地生出了敬佩之心,便当着沈怡的面很是诚恳地说了句:
“是奴婢照顾不周,这些日子只能委屈表小姐了!”
“不委屈啊,”周衡嘻嘻一笑:“不是还有春桃嘛,而且真有什么困难,我也会来麻烦嬷嬷你的!”
如此,三个女人便把事情这么定了下来,倒是中午过来一起吃饭的沈复,听说了这么个决定,看着周衡的眼神便又多了几分歉意:
“阿衡,委屈你了!”
周衡觉得自己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说委屈我了,我不觉得委屈啊,有吃有喝的,我自己也有手有脚,没事啦!”
好在沈复如今跟她真可说是心意相通,见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皱着眉头跟沈怡说起了春雨的父亲:
“他这想法,多半也是从去了晚晴院那边才有的,估计是觉得底下挖出这么条密道,前阵子又失了火,生怕王府招惹了什么事,便第一时间想着赶紧安置家人。”
沈怡则劝他:“也是王府多年的老人了,平日里做事稳妥,从没听他抱怨啥,春雨是他宝贝女儿,为她着想也是为人父母之常情,不说别的,侯府要有什么事儿,我第一个想到的,自然也是如何保全阿荣阿华他们哥儿俩。”
“对呀,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