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双手将茶杯拢在手心,摇头:“没有。”
她只是想到出发前苏霁说的话——
“金玉娥手中除了沂县和王都的房宅,另在邺县和溧水县也置办了宅子,而且手中还有几家店铺。”
“据牙行的人说,当时金玉娥都是用现银直接盘的店铺,连掌柜都没有换过,平时也不大管,只隔三个月去查一次账。”
说来说去,好像谁都和金玉娥不熟。
陆安然若有所思道:“金玉娥这么有钱,但查不到她的来历。”
在王都官府落户籍,要么以投靠亲属的形式,比如嫁到当地;或者用生意打通关节,等购置了宅邸便可去改户籍。
金玉娥便是第二种,她手握大笔家产来了王都,很快就入了这边户籍,但没人知道,她为何这么有钱,为何总是独身一人。
原来的户籍已经消了,苏霁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人。
云起把玩手中杯子,“以金玉娥的年纪总归不可能是她自己赚来这么大的家业,左不过继承了父母家产,或者继承夫家家产。”
陆安然皱皱眉:“她一个人独自在外闯荡,身边连个信得过的旧家仆也没有。”
“所以,这个女人有些奇怪。”云起懒洋洋的支起下颚,“什么人才会经常换身边伺候的人。”
陆安然略一思考,抬眸道:“她有秘密不想外泄?”
云起笑笑,带着几分神秘,“总之,金玉娥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
陆安然点点头,思绪刚要转到别处,就听云起轻飘飘的说道:“你呢?”
“我?”她有些没转过弯来。
云起嘴唇微扬,桃花眼尾上勾,眉骨风流,“为何跟我去沂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