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叮嘱,轻咬唇角,噤声不言。
“我已经为他报仇了,害死你夫君的人已经死了。你放心,他们是恶人,没杀错。”
魏颖乖巧点头,鼻子一酸,眼角又是挂起了泪。
“现在,你我去祭奠一番你的夫君,以后我带你走了,你再想看他,便是难了。”
陆行说完,便再度紧握魏颖的手,带着她在披荆斩棘、徐徐前进。
再有一会,二人来到了一处墓碑前,墓碑建的很高,终日向阳。
墓前有不少新土,周围的杂草似是被人踩平了。
墓碑上简单写着两个大字“单阳”,一侧再是生辰和死期的小字。
“你……”魏颖迟疑了一会,她已是好些年没念出这二字,良久道:“单阳,今日我与公子来看你。”
“公子说,他给你报仇了。我信他,希望你在下边能过得更好些。”
“莫说我心薄,颖守寡六年,先是为你孝三年,后有三年没来看你,你当知道我的心意。”
“公子说你不是被我克死的,我心里好过了些,往后,就更不会来看你了。”
“这六年来,颖活得很累……”
“……”陆行静默站着,看着不断絮叨的魏颖,目光柔软。
“单阳,听名字应当是个很温柔的人,如此才会让颖儿甘心为其守孝三年。不过以后,颖儿我带走了。”陆行心念道,他觉得这些话应当与逝人讲清楚,也没有谁亏欠谁的。
魏颖闭目哀悼了一会,终是睁目,对陆行说道:“好了,公子,我们走吧。”
“走吧,”陆行右手拭过腰间,将养剑葫的玉柄塞子抹落,古刹从中飞出,横于二人身前。
陆行一步跳到古刹的剑脊上,再是向魏颖伸出手,道:“握住我的手,我带你御剑下山。”
魏颖牢牢握紧陆行的手,被他带到剑上,踩着剑脊,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之中,魏颖紧紧爆出陆行的腰,生怕掉下去了。
“哈哈哈,”陆行大笑,手腕一转,并指向前,御剑而行。
剑如流光划过天空,落到贾城北墙处。
一共有十户人家愿意跟着回北地,由丰良平照料者,一户一亮马车,雇了十余个马夫。
陆行没有去一一照料,他来到自己的车架前,金大福连忙跟上,拱手道:“世子请,还是由小的为您赶车。”
前后十余辆马车,便是起行了,直往夸娥关而去。
然而这一路的安生可就此刻,日尚未落下,黄昏时刻,车队行走在平原上,忽觉得地势抖动、土石震荡。
东边的平原有一抹红色,滚滚烟尘如山势倾覆。
“那是、红甲骑兵,呜呜呜……”车队的后方,有一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