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比陆行的深些,近乎蓝。
“小子陆行,见过陈阁老,三年不见,风采依旧啊。”陆行拱手道。
白狐儿亦是屈膝作揖,“奴婢,见过陈阁老。”
陈文哲伸出右手,摊开手掌,指着桌上的茶杯和一侧的椅子,道:“世子请入座,这茶叶是今年的大红袍树上取的,您从龙虎山不远万里赶回来,想来也有三年没喝到了,快尝尝。”
“好。”陆行来到陈文哲右侧的椅子坐下,白狐儿则是站在陆行的右手侧。
他小茗一口茶,夸赞道:“不错,茶气足,回甘也极佳。”
“人嘛,隔了三年都有变化,但这北地的大红袍树下来的茶叶,还是如此多滋啊。”
陈文哲微微一笑,挥手屏退左右,陆行见此,亦是让白狐儿先行退下。
于是,大堂内仅剩下陆行和陈文哲。
只见陈文哲吐出口中的茶叶,沉声道:“世子,你我该聊聊孙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