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自己的。
自己的未来，几乎已经可以预定了。
窦天龙深深的叹息一声。
“也不能全都怪你，说来，也有爷爷的一部分。你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去招惹那凌飞，更不会犯下如此大错，窦家沦落至此，我也难辞其咎。此次事情过后，我也会用三尺白绫，向先祖谢罪的！”
窦雪华瞳孔一缩，眼睛不禁红润起来。
都是她，想要耍小聪明，如今，真是害人害己啊！
做人，还是不能太过奸诈。人在做，天在看啊。
“不过，即便是如此，你也不用太过灰心。就算我死，这个凌飞，也活不成！哼！昆仑的太上长老，足以要他的小命。凌飞让我窦家损失这么多，蒙受奇耻大辱，如今要给我们窦家陪葬，老夫倒也舒坦了一口气！否则，我还死不瞑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