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围成的篱笆前面,一个瘦弱的老头坐在椅子上。
“恐惧是最好的放大镜,而在所有的恐惧里,死亡的情绪最浓烈。”老人回答道。
维拉蒙特站在原地,他认真的打量了对方几眼,眼中的表情变幻,“你失败了,这是第几次了?”
“我记不清了,也许这就是枷锁,八阶就是我们的极限。”老人嘟囔了几句,然后抬起头用死气沉沉的目光看了西格蒙一眼。
“一个猎人……奇怪,在你身上我还能感受到一点堕落者的气息,5阶的告死者,但它是残缺的。”
“这是西格蒙。”维拉蒙特介绍道,随后指了指苍老的男人,“至于这个老家伙,他曾以不同身份在人间行走,除了我们几个,恐怕没人清楚他最初的名字。”
“墓王,阿托瓦。”老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