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生存在黑暗中的人来说，国家，那是什么？”
看了陆风一眼，沈教授又道，“华夏军方那位大佬不也是看中了我的研究，这个世界原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利益集合体，我没有那么高尚，也用不着那么高尚。”
“她是你女儿吗？”陆风再问。
为了找到父亲，沈慕雪承受了足足三年苦楚。
如今沈慕雪知道的是自己老爸已经死了，一个为了国家做出贡献的烈士。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老爸根本不是，或者说她所亲近的老爸，仅仅是一个替身，陆风都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崩溃。
“是。”
“那你对得起她吗？”陆风大声咆哮。
沈教授轻吐浊气，“这是一个很奇妙的世界，年轻人，你接触得太少了，当你真正了解了这个世界最真实的一面，再来质疑我吧。”
说着，沈教授看了看手表，冲中年人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别杀他。”
“是，教授。”
中年人看向陆风，“小兄弟，你走吧。”
“走你麻痹！”陆风拔地弹射，一刀就招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