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思想的人，只有五个。”
“五个。”
“对，只有五个。”
陆风算了算，沈慕雪算一个，顶包那女人算一个，照片里那女人算一个，也还剩下两个。
“她们逃走了，发现了自己的由来。”在陆风没有开口之前，沈教授先说。
看着陆风，他又道，“准确说，她们都是我的女儿，最开始的研究，是用我与我妻子的基因作为参照。”
“你真是一个疯子。”陆风骂了一声。
很多事差不多已经明白了，沈慕雪的确算是沈教授的亲生女儿，只不过用特别的方式缔造出来的女儿。
“你妻子发现你的秘密，带着她们离开了吧，你借用沈成海的身份做事，你妻子找上了沈成林，留下了一些研究数据。
而她们，对你只有恨，你为了不被沈慕雪发现，杀了沈成林，对吧。”
沈教授笑了笑，“看来那些研究数据被你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