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回答了几个字但是含含糊糊地听上去像是生拼硬凑出来的音节,轻柔的动作让人脑袋里一片空白。眸子里开始有了丝生气,过了会儿自知这样不好慌忙抬起脑袋缩了缩身子死死咬住下唇,一会儿轻声道歉。
“抱歉……”
看见了他肩头银丝,却也不语眸光闪烁别开脸,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抬头望着天花板。
“不必说抱歉,我是你的医生,万事都该照顾着你,这是本分。”
廉安突然笑了起来,笑里掺杂着不明的意味。
他的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编着些诱人的话语,说来也可笑,是医生不假,但擅长的却是解剖和制作标本,手上不知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可那只是在帮他们解脱,是好事。
“先生是叫温御吧,很好听的名字,希望你有天,举止言谈也都带上一丝柔情。”
像是与故人交谈家常般的随意,空闲下来的手玩弄着散落下来的发丝,聚集在这的,无非都是病人,区别只在,活着与死去,疯狂和平淡。
美斯皮肤医院的院长,杀人的刽子手,廉安医生整理着自己白大褂的领口,满意地将病房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