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杏耳边轻语。
“了杏,哥哥去了一个很美的地方,不会来接你了,今天你就住德莉莎姐姐家好不好?”说着,揉揉了杏的脑袋,似乎对于她的情况很是同情,了杏这孩子,虽然自己接触的不是很多,但是对于她的基本情况,自己这里也是有资料几率,貌似是因为哥哥的离去,才导致了杏变成这样,抚上了杏的额头,语言温柔的无懈可击。
“了杏,哥哥去了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地方,没有痛苦,没有喧嚣,了杏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德莉莎姐姐有没有骗你。”
她试图想让了杏浅度催眠,让她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或许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这样的中度催眠或许对了杏这样的孩子来讲,可能太容易伤害身体了。
“好的。”
苏了杏小鼻子猛吸了一口空气,酸的有些呛人。湿哒哒的眼眶被双手使劲揉搓。
蜷缩着身子躺到床上,安稳入梦。梦中苏沐清晰的眉眼依旧清澈分明。皱巴巴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嘴角挂一抹纯憨美好的笑。
凌嵬薄瘦削的身影着皱巴巴的白体恤,乌黑黯然的眼下一圈乌青,苍白面色中透出一片死寂,双眼无焦,头发乱着,显然刚起床,却是一夜无眠,踌躇片刻,无声地叹了口气,缓缓推门。
只站定在门口,怔怔望向斜下方,拳头握紧,左臂上纵横交错着用不知什么器物划成的新伤旧伤,
“医生,我不想待这儿了。”
药剂师眼神示意人在自己面前坐下,自己则斜倚在椅子上,左手端着茶水,细细地抿了一口。
“为什么?以及……为什么找我呢?”
有意无意的偏开身子,露出后面挂在墙上的的文字张贴“来了就必须喝口茶再走。”以及,下面的标示:“药只会下在红茶里”。两句充满了诡异的告示,显得这个地方气温降了下来。
茶杯,就在人面前,杯盖似乎没盖严,红色的光芒从缝隙里反射出来。
凌嵬怔了片刻,眸光一闪,仿佛清醒了些,缓缓向前一步,眯眼努力辩识墙上的字,慢慢勾起嘴哼笑一声,踱步坐下,掀开杯盖,把茶举到干紫的嘴边,又一顿,就举着杯子,拉开许久未使的沙哑的嗓子,轻轻道:
“我好不了的,谁都好不了的……这人却把生而为人,挣扎的权利都剥夺了。你觉得,这是活着?”抬眸望向对面的人,直愣愣的目光无神,仿佛坠入某种思考,“为什么找你……?就是,我怕了吧。我想活着。但我做梦了,美梦。我死了,这次是溺死,疼一阵就好了,一身轻松。”
拿茶杯的手越握越紧,薄薄的皮肤下青筋略突出,随着血液的流动颤抖着。
“但醒来之后,我还在,这个地方,每天都一样的痛苦,复制粘贴一样的生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