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方游走。
掌抚黎华剑身,按耐不住的怀念涌上心间。负手望着那片繁荣,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念着往日,那处人来人往熙攘热闹,四周探着,只几眼便寻到她。
“姐姐!”
语毕,那人负手望来,笑如往日。
“我在。”
夜梧欣苍白而显得病弱的肤色,无论自己变成什么,这种样貌总是会跟随自己,就像孙悟空的尾巴一样。
这可是非常讨厌的一件事呢,如果做出了不符合这幅相貌的事情的话,很容易被注意到。
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即使自己已经放慢了脚步,依旧会被人们议论。
干脆就这样的慢慢走着,欣赏着人群的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叫卖声,这是自己一个人绝对见不到的。
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有的响亮,有的押韵,有的如唱歌一般悦耳,有的却如同一个说书的有趣。
被其中一个的逗笑,露出微微笑容,听着周围人的大笑声。
也就只有人间了,冥界。可是不用吃东西的地方啊。
叹口气,自己没去过天界,不过,随便猜猜也可略知一二了。
果然还是人间好——尤其是这冰糖葫芦。
晏安少许殷红液体顺他剑身古朴花纹流下润湿干燥沙地绽开血花。见人那狼狈相未来得及出口的嘲讽便消散在了咽喉,我弯眸直言道他已是强弩之末,只是自个粗重喘息也不绝耳边。试调动浑身气力锋利刀刃没入坚硬地面几寸才支撑身子勉强站起。
又似乎是半斤八两。
马蹄扬沙疾风卷去云烟散尽,夕阳映照残破旌旗斜插地面。摇摇晃晃走近了人微温指腹欲要抚上他面颊却不想又遭他横来一眼。长剑架在脖子上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喉结滚动将近几日未饮水的嗓子沙哑到说话颇有些吃力,缩手扯着嘴角讪笑又不住被他深邃眼瞳吸引,回神快速组织言语道。
“好孩子快别闹了。同大哥一起去人间新开的群芳院里看漂亮姑娘儿歌舞罢。我保证不找人做其他甚么事。”
“自是骗你的,莫要用那种眼神看大哥了。可劲儿勾人。”
那人摇摇晃晃的提着酒葫芦,夜倾抬头淡淡的望着天,愁容的灌了几口苦酒。
“这苦酒虽苦,但苦尽甘来,本君笑这疯疯癫癫不为世,不为俗,不为情,不为医。”
“罢了罢了,她是司命,我是医仙,各安其职,生死由天。”
“诶。来了。”
“客官,您要孟婆酒。”
“孟婆酒?这可当真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