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阵不爽,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片虚影,整个人昏厥在桌板上。事实上自己的调查比官府的人详细很多,所以也大致可以认定是他偷的。世上盗贼千千万偷了那东西的却只有他一人。
第二日自己已经清醒了过来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刺痛,从床榻上下来。因为自己的起身一块玉佩也掉落在了床榻附近扭头见那玉佩价格不菲,也不知他是何用意!莫非只是为了收买自己?想想就觉得可笑。
将玉佩收好看了看周围掉落一地沾血的白衫确定这人受伤了也走不远,低头嗅了嗅白衫上的精创药,很低级只能起到消毒的效果,无法止血伤口还有裂开的可能性。将身上那件小二的衣物脱了回到房间收拾好行李便离开了客栈,开始调查医馆的用药,这盗贼心思谨慎,有可能不会住在客栈里,所以自己要将周围的破庙以及客栈都重新调查一遍。
风廷与人分别后,就在城外的城隍庙将就了一晚,第二日动身回城,本来伤口就深,又跟人闹腾了许久伤口已经裂开恶化,避免让人认出来,带了斗笠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医馆买了一些药,出门就看见人似乎在四处询问自己,压低了斗笠,小心翼翼胆战心惊从人身旁走过,离开。
白忆正打听搜索到最后一家医馆,感觉到也差不多就在这家了,感觉到有人擦肩有过扭头看了一眼人,并未跟上去,嘴角划出一个笑容。“找到了。”
自己是出了名的执拗之人,只要是认定的事绝对会去做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自己就可以隐退了,对自己而言隐退是小报仇是大,自己从小无父无母被这个任来的叫花子姐姐养大。并立誓要娶大自己六岁的她现在她人已逝,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路上就这么跟在人身后。
风廷微微回头余光瞥见人一只跟在自己身后,身上的伤口根本支持不住与人纠缠,往人多的地方走,难免伤口被人撞到脸色越发苍白,伤口处又是湿漉漉的一片,黑衣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流血,抬手一模看见手血迹,看着人依旧跟着自己,直到一条巷子,实在支持不住,扶着墙壁撑住身子,拔出腰间的佩剑,转身看着人抬起长剑指着人“我已同你说过,此事与我无关,我还有事不想与你纠缠,让开。”
自己拔出剑并非要伤人,只是想让人让开。
白墨听到人的话,眸子暗下来,随意的披下外袍出门,把门关好,让人把门窗户都锁死,微微叹口气,有些懊恼的甩了甩头,沐浴更衣之后,冷静了不少,敲了两下门。
“我进来了。”开锁推开门,看见房间空荡荡的样子,皱了皱眉,声音难得有些不安,“人呢……?”皱了皱眉,转动手上的扳指,带着十几个暗卫到之前迷路的地方,没有找到人,没有想到人是不是回到洞穴,领着暗卫回去…
看向空中…晚上了…答应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