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房间已经给我预留好了,一整个晚上都不会有人打扰我。
很快我便在酒吧老板暗示准备好的空房里换上了今夜的装扮。
换好我的黑色兜袍,和往常不同的是,我没有带那个白色的微笑面具,而是选择了一个黑色狞笑,一个只露出眼睛的,还会让声音变得闷沉的特殊面具。
夜幕中,我离开了酒馆,在城中的小巷里,我发现了一个沉迷于致幻剂的瘦弱男人,我并不想让我心爱的神父食用这种垃圾,于是很快打发他离去,之后通过贩卖cuiqing剂为由,骗进了一个健硕的男子,就在男子在捏起一小撮药粉打算验货的时候,我从背后割断了他的喉咙。
“我亲爱的神父,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恶人。
犯人。
将死之人。
风撕扯了乌云压过这青铜铸造的城池,雨落如泪流呼嚎成狂,城中心最高的是座已被疯狂城民砸毁的基督教堂,白色十字歪斜成个扭曲的x字母又给这烟尘昏染成种褪不去的黑。
听说还有神父愿意侍奉这业已倒塌的神座,那便也随他去吧。这城既是被神遗弃,亦该有几分傲骨存此,换句话讲,为这神献上些亵渎的祭品也未尝不可。
例如被凌至死的幼女,例如身体涂满着男性浊液的少女,例如被割下的少年。
或许那位神父也很乐意在神的面前享用他们吧。
奥斯维德嗤笑一声,银镀手杖的质感在手心滑动让自个儿回想起多日前那舞女的光滑背脊,连带着那耀眼金发与深邃碧瞳失去光彩的模样,金发之上沾染血污的模样,正如那涂满橄榄的羔羊般诱人。
舌尖扫过唇角嗓中积攒的狂喜几欲喷涌,雕花酒杯中下属为自个儿备好的应是女初之时割喉所淌的血,那甘甜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能叫人发疯,更别提这城里升腾而起的乐声了。
那由欲与杀戮与原始人性所构建的世界,以人最肮脏最下流的本能统治,所形成的微妙平衡。
记得十日谈中的佛罗伦萨城么?
那是天堂。而这里,才是地狱。
莫斯走在黄昏的石子小路上,乌黑的眼珠,米白色短发微卷,吹弹可破的白色皮肤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可爱。不高的身体,一让人认为她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幼童,的却还未长大,身体已经长大,心却还未大:“啧,索多玛?那个传说中的罪恶城市,也许我的生活不会那么无趣了”
血红色的洋装金色渡边,一双红色的小板鞋,配上白色的丝袜,还有主人那无辜的笑容,那时忽略掉她口中的言语,和她所做的事情或许她会被当成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吧。
“那么,之前让我见见,人生的黑暗吧,索多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