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洞房H(4 / 5)

齿咬上周竞的肩膀。

“你这是在撒娇?”周竞边走边问,好像托着个人并无影响。

周竞每走一步,沉清荷便觉得那阴茎在她身体里多抽插了一次。

周竞倒了杯茶水含在嘴里。

房内一时间只有夜风拍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静静地呼啸着。

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两人视线交汇,沉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头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沉清荷也只渡进了半点,大多数都顺着沉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乳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人唤着她的乳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沉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人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人怎可能让女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人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沉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沉清荷的玉乳,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他。

“周……周竞。”

周竞还埋在沉清荷的颈间放肆,听见沉清荷唤他便抬起了头:“怎么了,圆圆?”

“你别杀我。”

话刚说完,她便哭出了声。

周竞从来没见识过女人哭成这般梨花带雨的:“我怎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可我方才疼得快死过去了。”

“疼不代表会死。”

“可杜鹃死了。”

“所以呢?”周竞挑眉。

“所以我也会死。”

“为何你会死?”

沉清荷看着周竞的鹰眸,认真道:“她死在你榻上,我也在你榻上,所以我会和她一样死在你榻上。”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在我榻上?”周竞问。

“坊间都这么说。”沉清荷不假思索。

“嗯,坊间也说你活不过二十岁,你觉得是真的么?”

周竞这下也不看沉清荷了,已然没了耐心,他含着沉清荷的酥胸,舌头不断地在她的胸上打转。

卢赐说女人的胸都是有奶香味的,周竞当时听了只以为卢赐在吹牛,这会儿吮了几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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