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先生来问,家中该如何陈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随手放置,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
“无妨,现在你是沉太太,周公馆有池子,若是你想,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不是不行。”周竞捏着她的耳垂,回应着沉清荷的话。
“……倒也不必……”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穴的画面了。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怀里。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她心中一动,擦着口脂的双唇覆在了喉结之上。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
周竞喜极了沉清荷的主动,他低头捏起沉清荷的下巴,细密的吻在她的唇上如星般落下。
这些细碎的吻挑起了沉清荷的情欲,她右手抵在周竞的胸上,朱唇微启,灵动的小舌主动地滑进了周竞的嘴里与他交换气息。
船舱外是水波荡漾的声音,这声音是舱内接吻声的伴奏,显得两人的接吻像极了情事前兆。
直到沉清荷的双唇离开周竞的唇,两人之间还拉扯着银丝。
沉清荷今日的连衣裙被剥下了一半,一只雪乳从连衣裙中跳了出来,乳白色的连衣裙卡在胸下,周竞揉搓着跳出的雪乳,眼神之中全然是欲望之火。
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别,船夫还在。”
她不想行这事时被人听见。
周竞放下窗边藕粉色的帘子,整张脸埋在沉清荷的胸上,他像是吸食罂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沉醉道:“我早遣他走了,船上只我二人而已。”
沉清荷不放心,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发现游船已经不动了,甚至听不见船桨划动的声音。
“放心了?”周竞一口含住沉清荷的雪乳,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一粒红豆,声音含糊不清,可沉清荷还是听懂了他的询问。
沉清荷双手摁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他们互相爱抚着,没有任何一方愿意让对方离开。
周竞每一次含她乳的时候都像是在吃奶一般会重重地吸上两口,尽管他知道他现下无法从沉清荷的红豆里吸出乳汁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吸吮那粒红豆。
他吸得起劲,那只乳也被他玩弄得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些。
“圆圆,真想吃你的奶。”周竞亲吻着沉清荷的乳晕,轻咬了一口那团雪白。
对于周竞的污言秽语,沉清荷还不能完全游刃有余地招架:“你已经吃了……”
不然他方才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