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三件事交代完,他再没说过话。
站在床边的女人也重新坐下,“所以,以后千万不要骗他。”
忽然她又叹口气,“我叫季暮,当过他的二姐。”
“当过她的二姐”和“是他的二姐”完全两个概念,商以柔也没有多问,因为,她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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