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或结束,他全都只能接受,不能有半点反驳。
想得越深,江宴的脸色就越白,在盛盼都觉得有些不对劲,问了声:“江宴,你到底怎么了?”
他这才回神,以往身为同龄人佼佼者的傲气被打击得七零八落,他感觉这样的自己糟糕得连自己都嫌弃,撇下盛盼,一言不发的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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