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光,其他人只听见“叮叮”,“铛铛”连续几个声音,陆绎已经收刀入鞘了。
再看那两个守门的衙役,这时候才发觉握刀的那只手痛的就像被砍断了一样,手里的刀也已经落在地上。
两个衙役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再也没有刚才的张狂,而是恐惧的犹如看见阎王一样,手脚并用的往衙门里爬去。
锦衣卫们习以为常一般,眼神都不带斜的,跟着陆绎越过那两个衙役,直接闯进兵备道衙门里去。
并被到衙门里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两个衙役,听到前面的动静之后,“呼啦啦”一下围上来三四十人,一个个都神色不善的盯着陆绎。
这些衙役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等着自家的老大下令。
可他们不知道,此时的兵备道衙门捕头马勇心里哇凉哇凉的,只想骂娘。
不同于这些衙役,马勇知道陆绎的来头,他怎么敢跟陆绎动手?
可他不动手的话,回头又怎么跟兵备道的大老爷交代?
正在马勇纠结的时候,陆绎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些衙役,毫不客气的说道:“不让本官进去,就让任之屏出来!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这些混账一个都跑不掉!”
这下犹如捅了马蜂窝一般,那些衙役纷纷大怒,指着陆绎这些锦衣卫破口大骂:
“好胆!居然敢叫我家大老爷名讳!”
“狗日的锦衣卫,想找死爷爷成全你!”
“你们这些锦衣卫疯了么?也不看看我家大老爷是什么人,他老人家的尊讳,也是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可以叫的吗?”
……
陆绎顿时黑了脸,冷冷的看着为首的马勇:
“你就是兵备道里的捕头?你可知道误了大事,自己是什么罪名吗?”
马勇嘴巴发苦,知道得罪了陆绎自己没好果子吃,可他更知道得罪了任之屏马上就要滚回家吃自己的,所以马勇很快就坚定了自己的立场,苦笑着说道:
“陆大人请回吧,我们家大老爷是不可能见你的。”
陆绎冷笑一声,讥诮的说道:“任之屏以为他是谁?本官来此只是知会他一声而已,他既然避而不见,本官回头就上折子弹劾他!”
陆绎丢下这句话,掉头就走,留下满地傻眼了的衙役。
尤其是马勇,总感觉自己好像惹上了大麻烦一样,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后衙之中,得到汇报的任之屏“咣当”一下就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面色狰狞的切齿大骂:“他要弹劾我?本官弹劾他的奏折早就送到京师去了!陆家的老狗不是好东西,这条小狗也是个混账!”
这后衙书房里除了任之屏,就只剩下一个师爷。
师爷面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