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车马的样式,各地都有不同,即便是同一个地方,不同的木匠做出来的车辆也有差异。
但是奇怪的是,武大刚才提到的这些马车,全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车辕下面都是三道木梁,和平时常见的两道不一样。
再则那些马车用的木料,一眼就能看出来也是一样的,而且也不同于天津卫本地常用的杉木,榉木之类的,是一种武大没见过的木料。
自从儿子被杀之后,武大心心念念就是要报仇,如同着魔了一般,这才注意到这些常人所忽略的细节。
陆绎内心感慨,他原本对于武大毒杀史大郎一事是很不满的,如今这份不满却是淡了。
陈永豪早就在边上听的猴急的不行,见缝插针的开始表功:
“大人,我把那车夫逼问过,他说的那几个人质就在此地,我和张小破从烟囱钻进去查看过,的确有这么几个人,就是看守的人有点多,我怕他们伤害人质,所以没敢擅自动手。”
“做的好!”陆绎赞道,没想到这少年能忍住冲动,这比鲁莽的冲上去送死可强多了。
他们不敢擅自行动,陆绎却不会将几个贼匪放在眼里。
陆绎思衬一番,马上进行分派,陈永豪三人立刻领命而去,分开行事。
根据陈永豪的侦察,陆绎轻声蹑在房顶,悄无声息的移开瓦片,果然看见一间柴房里面,那位老太君拉着一个十五六的少年郎在垂泪,那位贵妇人则抱着一个襁褓也在低声饮泣。
就在这柴房不远的地方,两个少妇隐隐约约的哭喊求饶声断断续续的求饶,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淫笑和布帛撕裂的声音。
“蠢货!”陆绎当即给这几个人下了定义,也直接判了他们的死刑。
他从上面悄悄探出头,只见柴房门外的两个太平香众都伸着脖子,看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显然也是心动不已,其中一个人更是忿忿的一跺脚:
“狗日的许大,仗着他兄长是大把头,什么事都要欺压我们,连这等好事都没我们的份。”
另外一人虽然也很不满,但还是很谨慎的说道:“少说两句吧,得罪他了,咱们可就倒大霉了。”
就在两人对着前面翘首以望的时候,陆绎已经落到了地上,等蹑到近前,陆绎一脚将眼前的人踹飞,两个太平香众顿时撞在一起摔成一团。
还没等他们搞清楚状况,陆绎上前一人一刀就将这两人结果了。
杀第一人时这人脑子还是晕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倒地,杀第二人时,他虽然看见了陆绎,可也只来得及惨叫一声:
“谁!呲……”
外面的声音顿时把柴房里的人吓了一跳,里面的三人全都紧张的挤在一起,死死的看着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