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张林尔当他小弟,让他来照顾张林尔了。
不过对于张林尔所说的那些事情,陆绎则纯粹就是当故事来听,先不说江西距离京城有多远,单单凭借一个没有户引以及度牒再身的小道士,他一人走过来现实吗?
而且这名道士虽然道袍有些破烂,却谈吐不凡,小小年纪虽不至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对于许长青和陆绎二人的交谈,却能插上些许话语,甚至还能补充几句。
这不禁让陆绎对张林尔的来历越发的猜疑起来,他绝对没有眼前这般简单。
“小张道长要不要暂住我府上?我府上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几间厢房能够供你休息。”
樊楼前,许长青在上马车的时候,深情的朝着张林尔相邀,一点也没有刚才与张林尔互相吵闹的样子。
不过张林尔却没有厚着脸皮说要跟去,而是缩了缩脖子,将自己怀中的锦旗拿稳,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说道:“贫僧再师傅驾鹤西去后便起誓,当以四海为家,将道经以自身为拓本,传授世间百姓灵根。”
“好,末学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仿佛看见了道长成道的那一天,如果道长有任何困难,可以随时来我府上找我。”许长青朝着张林尔和陆绎分别作了一揖,便在王太监的护拥下,上了马车,离开了此地。
至于陆绎,则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天色也有些不早了,便招呼了陆安北与陆安西二人,准备也驭马离去。
“这位大人请留步。”
就在这时,张林尔拦住了陆绎,他怀中抱着锦旗,有些忸怩道。
“怎么了张道长?”陆绎双眼微眯,笑道。
“这个,贫道有一个不情之请。”张林尔有些脸红道。
不得不说,从陆绎这个角度看去,张林尔俊俏的很,很像一个兔儿爷,这让他不禁有些恍惚,自己应该没有断袖之癖才对。
“张道长请说。”陆绎摇头驱散杂念,轻声道:“不过太为难的先不说本官能不能办到,为了日后我们还能相见,张道长就最好别说。”
张林尔听见陆绎这番话,忍不住暗自翻了个白眼,巧把你给嘚瑟的,要不是本……自己身上的盘缠已经用尽,才不会向你求助呢。
不过谁让张林尔看陆绎面相,便知道他是一个有原则的烂好人呢,于是乎,张林尔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贫道今日觉得与大人十分有缘,所以想到大人府上暂住几日,替大人与大人夫人算上几卦,说不定大人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用了,本官府上的女眷太多,不适合张道长这样的出家人上门,我觉得你还是去许长青的府上暂住吧,刚才他明明都邀请你了。”陆绎想也没想就回绝了张林尔的提议。
开什么玩笑,自己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