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信你二叔,不该早早的就将家业交由你掌舵,不然也不至于在今日毁于一旦。”任河叹息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死罪,以及家产抄没。
也就在这时,前去主宅周边查看的赵千珏小跑进来,陆绎见状连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大人,只有十七人了,不过有两名少女受到了残疾,这辈子都只能杵拐棍了。”赵千珏含怒的看向任河父子俩,恨不得操出腰间的绣春刀,乱刀砍死他们才解气。
赵千珏本就块头惊人,再加上他含怒说话,气势十分骇人,差点没见任立给吓尿。
陆绎听闻后,一阵默然,他不敢去见那些少女,只能让钟辰飞前去安排,让她们尽快找回家人的同时,多给她们一点盘缠,至于钱从哪里来……
陆绎看着任家主宅内部这极尽奢华的装潢,眼角闪过一丝寒意。
“既然任老家主不知情,就待他下去。”
陆绎吩咐下属带走任河后,这才看向任立,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吧,你家贩卖的对象都有哪些?挑重点的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任立瘫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看来你十分轻视我们锦衣卫的刑罚。”
陆绎见任立还是不肯说话,顿时失去了耐心,吩咐道:“只要不死,随便你们折腾。”
早已按耐不住躁动心思的赵千珏直接上前,一只手提溜着任立,就朝着后堂走去。
在那里,等待任立的将是当世最折磨人的酷刑。
陆绎原本以为任立会死鸭子嘴硬,不肯屈服,可却没想到仅仅只是过去了一炷香他就招了,但让陆绎不肯释怀的是,任立倾销的对象大部分都是商贾,官吏最高的也仅仅只是府衙户房司吏。
值得一提的是,陆绎在这份名单发现了特别的名字——吕文苪。
吕文苪在扬州府明面上是盐商,背地里却告知陆绎他是吕阁老的人,着实令人寻味。
“有意思……”
傍晚,有缇骑前来禀报,手中拿着一封请帖。
“大人,那个吕文苪派人送了份请帖,说他已经派人设宴,准备宴请您。”
“大人,宴无好宴呐,你这前脚才派人送去奏折,他后脚就给您设宴,恐怕另有所谋。”钟辰飞提醒道。
不过他很快就多虑了,陆绎对付这样商贾的经验,可不是钟辰飞这毛头小子所能领悟的,只见陆绎淡然道:“他要是敢设鸿门宴,还正入本官下怀。”
陆绎只带着一个总旗的缇骑进了府城。
钟辰飞伴随陆绎左右,他扭过头看着因宵禁缓缓关闭的府城城门,眉头忍不住微皱。
可陆绎却丝毫不在乎,对着在城门内等候多时的吕文苪说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