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了回去。
这让樊正同面色十分不渝,他们也不想想,自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这些盐商!
就算不卖盐了,以他的身价干什么不是稳赚不赔?除非他把自家的银子大把大把的往海里仍,但他可能那么做吗?
“行了,说到底你们还是不怕定国公,更怕那锦衣卫同知陆绎。”韩阳定见好好的一个商讨会议变成了互相指责的“公堂对薄”,他连忙出来缓和气氛道:“我们只要想一个办法让陆绎也吃瘪,灰溜溜的滚回去,不就行了吗?”
“这可能吗?那定国公怎么和陆绎相比,一个没有兵权的武勋,怎么比得上那陆绎,那陆绎前几次来扬州,杀了多少人了?你们还不清楚吗?”
“所以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必须要拿出浑身解数!”
“不然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与此同时,就在樊正同、韩阳定与众多盐商密谋之时,陆绎已经带兵进城了。
还是吕文苪的主宅,不过现在正是定国公的临时行辕,当定国公第一次与陆绎私下见面后,他的脸色瞬间有些铁青。
都怪眼前的人,不然现在他已经躺在家里收钱,何苦大老远的跑到扬州来吃瘪,被人陷害?
作为堂堂中山王的八世孙,没有什么比丢老祖宗的脸,更让定国公生气的了!
所以待陆绎刚刚落座,徐文璧就立刻从首位站起,冷着脸说道:“陆大人既然来了,那扬州就交给陆大人你吧。”
说完,徐文璧就带着几名幕僚与心腹,准备离开吕文苪的主宅。
可就在徐文璧走过陆绎面前时,陆绎端起茶盏,幽幽的说道:“那秦宇背后的推手,以及拦住本官的那青衫小厮口中的大贵人,都是定国公您吧。”
“你什么意思?”
徐文璧脚步一滞,眯着双眼看向陆绎。
一股剑拔弩张的危险气息在堂内蔓延。
陆绎身后站着陆安北二人,而徐文璧的身后同样有几名贴身侍卫。
“本官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点醒国公爷您,勋戚与国同休并不假,但前提是国仍在!”陆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像你们这样一直刨食国之根基,不觉得脸疼吗?”
“你在这里跟我装高尚吗?”徐文璧嘴角抽出了一下,强忍着怒意道。
“本官只是善意的提醒。”陆绎表情不变道。
“可你也别有奶忘了娘,你自己也是勋贵!”徐文璧气冲冲的扔下了这一句话,便带着侍卫幕僚们走了。
陆绎深深的看了一眼徐文璧的背影,随后着急征南军百户以上的军官商议。
“李响,你带着锦衣卫所部的五十名缇骑围着扬州府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