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你试问!”
“是……”
许标缩了缩头,连忙下令。
冯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突然心中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觉得自己要是还将陆绎当做一个锦衣卫同知看待,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待将士们统统回营休息后,冯保冷冰冰的看向屈易,说道:“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屈易心中一凛,对于这个宫内现在最大的老祖宗,屈易这个小太监还真不敢不敬,只能垂着头老老实实的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连一条蛇都怕,你还怎么当监军?让你随军上阵杀敌,岂不是害怕的第一个投降?”
冯保这话并没有避开陆绎,而是当着他的面朝屈易喝道,这让陆绎有些玩味的看向冯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他的用意。
这是在告诉自己,屈易是他的人?而把马博调出去,是冯保在背后操作?
可他现在当面揭穿,与自己开门见山,又是何用意呢?
有点意思。
屈易被冯保劈头盖脸的一阵呵斥,顿时缩了缩脖子,吓得直接跪地匍匐,惊恐道:“请老祖宗恕罪,奴婢并不是害怕蛇,只是……”
“只是什么?”冯保没有丝毫给屈易留情面,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惊扰了皇爷与太后娘娘,你是这次征南军闹出动静的罪魁祸首,随我入宫,去浣衣局当差吧,这监军的位置不适合你。”
屈易一听,身子骨顿时软如烂泥,浣衣局那是太监能呆的地方吗?
再说了,他屈易为了当这个监军的位置,不知道孝敬了多少太监,也不知道多得知了多少太监,现在要是回宫,还有他的活路吗?
可冯保不是在和屈易商量,而是在陈述事实,这让屈易更加绝望起来。
敲打,教训完屈易后,冯保这才笑着看向陆绎,歉意道:“陆大人,既然事情的原委已经水落石出,那还是麻烦您陪着咱家进宫面圣,再详细奏答一番,可好?”
“冯公公严重了,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陆绎微笑道。
既然对方冯保已经服软,再加上现在陆绎并不像招惹这位历经三朝的内相,陆绎便借坡下驴,走下这个台阶,短暂放过了冯保。
冯保见状,顿时在心中松了口气,再次暗骂了屈易不争气后,便带着陆绎随着十几名东厂番子的护卫,进宫去了。
整个征南亲军卫所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明月透过乌光,点点星光而下,只有瘫如一滩烂泥的屈易,面如死灰的趴在覆满白雪的草地之上,无人问津。
或许在他看来,在军营驻地里面冻死,要比日后回宫,被人给活活玩死,要强得多……
“老爷,事情经过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