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狐假虎威一词演绎的生动活泼。
“张恒张司业,你确定要阻拦我等?”钟辰飞面色阴沉,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想清楚后果?”
谁知张恒像是铁了心不让钟辰飞进去一样,他直接把脸一板,再次说道:“还是那句话,没有旨意,锦衣卫的人休想入内。”
“迂腐至极。”钟辰飞不怒反笑,“到时候本官怕请来的圣旨,你们国子监上下无一人能够承担的起!”
钟辰飞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触动了张恒的心,他神情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究竟要拿谁?”
合着你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唱反调?
钟辰飞差点被气吐血,他脸抽抽一下,缓步来到了张恒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恒瞳孔一缩,按耐住心中惊骇之色,结结巴巴的说道:“此事当真?”
“本官把话撂这里,今日是本官前来,如果张司业你再行阻拦,明日可就是我家大人亲自前来了。”钟辰飞皮笑肉不笑道。
张恒顿时一脸颓然,无奈的挥了挥手,身后的国子监生员们茫然的让开了一条道路,紧接着反应过来后,顿时沸腾了。
“为什么?刚直的张司业为什么会放锦衣卫的人进去?”
“他居然妥协了……”
这一刻,曾在他们心中与海刚峰海瑞同等地位的张恒,直线下降。
海刚峰终究只有一个啊。
于是一炷香后,这些生员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倭人学生,犹如霜打了的茄子,焉坏着低下头,被锦衣卫的北镇抚司的校尉,依次带走。
也就是这一刻,他们国子监的其余生员再也没有了这些倭人同窗的消息,这让他们一度认为,这些同窗已经惨死在了诏狱之中。
“太狠了,攻灭了倭国,还要带走这些无辜的倭人学生。”
“无辜吗?谁知道呢?”
国子监不远处的一座茶楼的二楼阁楼上,两道身着绫罗绸缎,气宇轩昂的中年人亲眼目睹着这一切,感慨良多……
时间转瞬即逝,从初夏再到夏中,仿佛一如昨天一样,这两月多的时间,陆绎彻底折服了自家小子,让他不再只亲昵自己的娘亲,顺带着也亲近了不少自己这个亲爹。
这一日,陆绎久违的参与了早朝。
只因今日朝会散去,将进行万历四年的第三次廷推。
此次廷推不仅要挑选出新任的工部左侍郎,也简单的廷议新入阁的人选。
只不过让陆绎没有想到的是,次辅吕调阳提出的第一件事,就打了陆绎一个措手不及。
“启奏陛下、太后,清理卫所的章程已经定下,只不过内阁在参议是先北后南,还是先南后北时,陷入了纠结之中。”
“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