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那些人抓住,逃不了进入教坊司的命!”
进入教坊司也好比在塞外没几年就人老珠黄吧!唐津的夫人很想反驳,但话都堵在了喉咙处,咽了下去。
因为她能够感受到,唐津的眼神变了,变得异常凶狠,仿佛随时都能暴起杀人一样……
夜深了,车队行进了莫约三十里路,终于找到了一片背风的山林,宋廉下令原地修整,待天亮再走。
于是有人拾捡干枯的树枝,有人从马车上搬出大锅垒砌土灶生火。
一切都是军中的做派,分工有秩。
此时宋廉和与长子宋云坐在一处还算干燥的树根处休息,宋云掏出水囊喝了一口水,突然笑道:“老爹,还是您疼爱儿子,毛德的妻子都愿意分享给孩儿我,可惜了,就是时间有些紧迫,在加上她宁死不从白白丢了性命,要不然孩儿还想再多舒服几次。”
宋廉闻言眉头一皱,轻喝道:“这事情老子不是告诉你烂在肚子里吗?去了草原上可得管住你胯下的几两肉,不然老子纵使有天大的本领,也救不了你。”
“这孩儿省得。”宋云连忙点头。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宋廉这个亲爹。
“不过话说回来,老爹,晋王爷为什么这么害怕陆绎?陆绎还没来之前他就传信给我们,要我们小心提防……一个藩王害怕一个侯爷不成?”
宋廉闻言,轻蔑一笑道:“只知道耍些阴谋诡计的藩王,怎么比得上手握实权的锦衣卫指挥使?更别说陆绎手下的征南军就足以将整个王府的近卫军摁在地上摩擦了。”
说着说着,烧煮的粥香传来,宋廉摸了摸小腹,说道:“子专,去弄些牛肉干来,爹饿了。”
后半夜除了暗哨,以及看守马匹的人外,其余的人都陷入了浅眠。
草原上行路十分艰难,尤其是一望无际看不见头的草原更让人升起疲惫之意。
宋云的小娇妻宋李氏裹着一件大氅靠在火堆旁沉沉睡去,突然脖颈处感觉到了厚重之感,吓得宋李氏睁开美眸,开始四肢不停的挣扎起来。
“怎么回事?”
离紧挨宋李氏的自然只有宋云,一开始他听见了一旁的动静,还以为只是宋李氏被虫蚁叮咬了,可当他感觉到身旁之人动静越来越大后,他下意识的抽刀起身,怒目喝道。
宋李氏昏迷了过去,就这样被人用手臂紧紧禁锢在腋下,那人看见宋云起身后,顿时嘿嘿一笑,说道:“宋百户,得罪了。”
这一声没有遮掩,当即惊醒了不少人,于是火把瞬息点亮,整个小山坡被照的宛如草原上的一颗明珠,明亮且醒目。
宋云看清楚了来人,顿时变得气恼无比,喝道:“张鹏,你疯了吗?平日里跟老子称兄道弟,现在居然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