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之情,张溶顿时心中悔恨不已,觉得可能谋划过头,让陆绎产生了对自己的怨念,从而得不偿失起来,他连忙说道:“平湖侯误会了,这种小事怎么需要平湖侯出马,让老夫来就行。”
这话要是传递出去,非得让一群人大跌眼睛不可!
这种贬低自己,抬高陆绎一位侯爵的话,怎么能从英国公的口中说出?
但很可惜,此时的陆绎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涌上了脑海,他并不搭理英国公的补救之话,而是缓缓倒握起了桌上的酒壶……
“大明的固安伯,你是想要将这些女人带回府中折磨吗?”
陆绎刚刚走出雅阁,便看见如娜仁一双洁白没有杂志的玉手撑扶着床沿,朝着左边定国公徐文壁与固安伯陈昌言所在的雅间呵斥道。
陆绎脚步一滞,随后又恢复正常。
这个鞑靼女子当真不简单,这几天的功夫居然连自己都不太清楚固安伯丑事都弄得一清二楚了。
还是说她早有预谋?
雅间里的徐文壁与陈昌言还没来得及搭理她,倒是即将从来到二楼的那两名舞姬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求饶道:“几位爷,小女子身体不适,这几日恐怕不能……还望几位爷可怜可怜我们,放过我们吧……”
自古以来,但凡和贵字沾边的权贵,都不会将自己手下的奴仆当做人看。
哪怕先秦时期就已经结束了奴隶制度,可到了权贵的手中,总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剥削他们。
更别说舞姬在大明属于乐籍,与商人一样是贱籍,可地位有着天壤之别。
毕竟钱权不分家,有钱的想要有权,而有权的自然有取之不竭的钱财……
可即便如此,这两名舞姬也不想被人玩弄致死。
她们虽然不奢望去找一位良家,可平平淡淡的活下去总可以吧?
眼下大明又无战乱,百姓歌舞升平,不正是验证了那一句,“宁为盛世犬,不为乱世人”吗?
可她们的求饶并不起作用,又或者说没有激发出定国公徐文壁与固安伯陈昌言心底怜悯之心,那春满楼的掌柜见状,深呼吸一口,当即快步来到跪在二楼阁廊的两名舞姬身后,喝道:“你们生是春满楼的人,死是春满楼的魂,我希望你们别忘了这件事,可明白?”
那两名舞姬闻言,娇躯瞬间一震。
她们原本希冀的眼神渐渐转为了绝望,是啊,她们的命运岂能容她们随意的更改?当踏进春满楼时就已经注定了。
固安伯陈昌言这时走了出来,他看着五大三粗,活生生家丁的模样,可嘴角并没有蓄起胡须。
陈昌言本想是看看是谁在无端喝骂自己,不过在近距离看见那两名虽说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让人眼前一亮许久的舞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