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陆绎也不能这般羞怒他吧?
他虐待折磨女人怎么了?老子可是花钱了的!
想到这,陈昌言继续说道:“本伯花钱让她们来陪酒,这合乎理法!你一个锦衣卫指挥使是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操心过头了?这种事情你也管?”
那两名舞姬芳心乱跳,原本已经绝望的她们再次将希望寄托在陆绎的身上。
人家真的会救我们吗?他堂堂侯爷,大明的锦衣卫指挥使为什么要救我们?还是说也看上我们了?可坊间流传这位陆大人不是只爱他的妻子一人吗?
难不成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权贵之一?
此时的陆绎并不知道,身旁的两名舞姬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而是指着固安伯陈昌言不咸不淡的说道:
“本官觉得你此等行为是在丢勋贵的脸,是在丢仁圣皇太后的脸!”
所谓的仁圣皇太后,自然就是陈太后的尊号。
陆绎的高帽子压得陈昌言涨红着脸,半天憋不出一句好屁来。
陆绎旋即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雅间外正踌躇不安的春满楼掌柜,不咸不淡的问道:“这些舞姬你是从何而来?如若是从扬州贩卖的瘦马,本官会让你知道北镇抚司的诏狱是什么样子!”
“李富贵!”
陈昌言咬牙切齿的看着春满楼的掌柜李富贵,说道:“你快告诉平湖侯。”
李富贵见这些权贵的怒火居然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不免干笑两声,连忙说道:“这些舞姬都是小的干女儿,自愿替小的帮忙照顾春满楼的生意,相比这种事情,陆大人应该管不着吧?”
在大明,虽然不允许人口贩卖,但以收干女儿为借口的契约,那是比比皆是,陆绎对此也挑不出错误了,毕竟这乃是祖制,自己要是敢上下其手废了这个不成文的规定,非得被那些权贵唾沫给淹死不可。
你陆绎要当只娶一妻的圣人,干嘛阻止他们成为俗人?
所以对于李富贵的反讽,陆绎先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本官能管的地方多了去了。”
紧接着陆绎停顿了一下,呵呵一笑道:“看来你们春满楼的来历不小,一个掌柜都敢呛本官一句,这样,你说出你背后的来历,让本官看看是谁给你的胆气。”
李富贵有些错愕,眼神左闪右闪道:“小的东家只是寻常商贾,再说小的也不敢和陆大人争锋相对啊。”
“你说不说。”陆绎皮笑肉不笑道。
一股无形的威压仿佛要抽空二楼的空气一般,李富贵只觉得有些窒息,却仍不敢直言。
“是张学士家的吧?”
英国公张溶一直在门外,突然进来说的一句话,吓得李富贵当即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两位爷千万别误会,元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