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语气,以及和潘力同时被提起的小细节,让刘志灏心中愤然不已。
这是觉得本官是你的下属吗?
所以刘志灏不管知不知道详情,他都扭头看向一旁,觉得默不作声,而潘力则没有这么多想法,面对锦衣卫的一把手,他苦笑道:
“大人有所不知……下官已经尽力了。”
“看来给你机会不中用啊。”陆绎微微摇头,旋即不再对潘力报以希望,而是站起身来直言道:“本官比佟侍郎提前一天莅临金陵。”
此话一出,汪立朝与刘志灏同时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向陆绎。
这特么的居然是你在埋坑?不仅坑了他们,还连带着坑了我们?
想到这,汪立朝与刘志灏瞬间不舒服了。
陆绎瞥了他们一眼,浑然不在意道:“你们不舒服就对了,想必幕后的那几人也不舒服。”
“现在本官告诉你们南京户部与南京兵部,还有南京锦衣卫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陆绎死死的盯着刘志灏,沉声道:“你们现在立刻通知应天府还有金吾卫、府军卫,务必盯紧在金陵的各家勋贵低下的富贾豪商,不用需他们在这段时间擅自离开金陵!”
居然……要对他们下手?
汪立朝与刘志灏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之色……
当征南军与陆绎同时出现在南京户部衙门前世,秦仰之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自己该跑了!
可他放心自己一人跑,甚至还怂恿徐守义与他一起。
可徐守义才不会和听他的蛊惑,而是怜悯的看向他,遗憾的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不过我也没时间陪秦先生你了,我得回去赶紧彻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人被你所蛊惑,做出了让国公爷无法挽回之事。”
这已经不是讥讽,而是在伤口上撒盐了。
“你是想举发我吗?”秦仰之面露凶狠道:“我可告诉你,就算你没有参与进来,但我们同样是一根身上的蚂蚱,不然我会将你擅自侵吞魏国公府底下一百多亩良田的事情告发出去。”
秦仰之看着有些色厉内茬,徐守义露出投鼠忌器的表情,连忙说道:“我可没那么傻。”
直到秦仰之满意的逃走后,徐守义这才暗啐一声,低声骂道:“老子可是被国公爷赐姓为徐的人,你却还是姓秦,拿什么和我比?”
可惜,秦仰之却听不见徐守义这句话的含义,不然以他的小聪明,定当不会朝着自己在南京的藏身之所逃去。
这是一处临近城墙的小院,虽然不大,但五脏俱全,有鱼池也有花草,看上去别有风味。
“听为夫的话,时不待我,赶紧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带上,我们马上离开南京。”
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