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孩儿不该指示那家伙出头的。”
那家伙?
袁今夏暗暗心惊,她原本以为陆子宁只是小孩心性发作,却没想到他是故意使然。
看见儿子才三岁就这般聪慧,袁今夏是又欣慰又担忧。
物极必反,小时了了,大时泯然众人的例子可不在少数……
帅帐内,张溶苦笑的躺在绒床上休息,所有千户以上的将领齐聚,紧张的看向那位随军太医。
“国公爷只是风寒,并无其余大碍。”
“咳咳,善后的事情还有许多,不可因为本帅的病情而耽搁。”英国公张溶咳嗽了几下,缓缓说道:“安远候柳懋勋。”
“卑职在。”安远候柳懋勋出列抱拳道。
“你带兵继续去燕山山谷一带视察,避免鞑靼的援军赶到而无人所知。”
“卑职领命。”
“阳武候薛翰。”待安远候柳懋勋走后,张溶继续安排道。
“卑职在。”阳武候薛翰也抱拳出列。
“你带人去附近查探漏网之鱼,切不可放过一人。”
“卑职领命。”
张溶舒缓了几分语气,又道:“各司其职吧。”
帅帐内的将领便散去,陆绎也准备离去,不料张溶突然睁眼喊道:“平湖侯稍等。”
陆绎脚步一滞,狐疑的看向张溶,问道:“国公爷怎么了?”
“根据老夫的经验,鞑靼部一旦溃败,察哈尔部定然不敢再作乱,你让你手下的密探前去给王尚书传令,让他们酌情班师回朝,避免京中流言四起。”张溶脸色有些苍白,说话也断断续续,时不时的喘下粗气。
“眼下老夫病重的这段时间,就依仗平湖侯你了。”
陆绎微微点头,马上明白了张溶的担忧,但他却不说破。
离开了帅帐,陆绎唤来邓子龙,和宁远候何德,直言不讳的说道:“扯力克敢在这时候攻打答鲁城,相比鞑靼的本部距离这边不远,本候想要带队去搜寻。”
这时候深入茫茫草原,岂不是有去无回?
邓子龙和何德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想要阻止,可前者看见陆绎那一副不是商量,而是已经决定的表情,顿时哑口无言。
至于后者,完全是看见了陆绎手中的帅印,而没有了动静。
英国公居然将帅印临时给了陆绎,这是在释放什么信号?何德心中骇然……
草原和大海一样,一旦深入,那放眼看去,景色基本如出一辙,只有经验丰富的草原牧民能够根据风向的变化,以及牧草颜色的不同来判断大致的位置。
而秋季的草原以及呈现出枯黄之景,这是牛羊最后能够补充鲜草的机会,再到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