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想去投靠,就趁早过去,本王不会拦着。”
陶格斯点点头,右手握拳狠狠的朝着自己左胸一锤,义正言辞的说道:“大……王爷您且放心,陶格斯永远追随于您,至于巴图达赖,呵呵,其实也不必怪他,毕竟思其旧主也能侧面反应他不是那等虚伪之人,不是吗。”
“多日不见,陶格斯你倒是变得阴阳怪气了不少。”巴图达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旋即猛然抬头,露出了他有些红润的眼眶,怒不可竭的说道:“希望你不是嘴上功夫见长!”
“少台吉曾经救过我巴图达赖的命,他如今身死我巴图达赖还不能难过一二?现在鞑靼族的大汗乃是汉那吉,我巴图达赖自然供奉大汗为主,不可能再思其过去!”
“你如此污蔑于我,来吧,决斗还是搏杀,悉听尊便!”
草原人有些时候比汉人还要纯粹,这一点和北方更为开化的蛮子有得一拼。
在草原上,勇士要是不接受他人的决斗,别说他人,就连自己的手下也会看不起自己。
所以陶格斯想也没想就猛然起身,可他的动作太过于凌厉,腰际不免一闪,也让他意识到,他已经享受了太多年了,现在的他不禁肥胖,稍微动弹一下就已经气喘吁吁,他能是肌肉横生的巴图达赖对手吗?
想到这,陶格斯忍住了,他看向仍旧面无表情的汉那吉,恭谨道:“王爷,寻常十分巴图达赖要是敢这般挑衅于我,那我一定会让他好看,但现在明军不禁驻扎于此,还有王爷在这里,陶格斯仔细斟酌了一番,还是一切以王爷为主。”
巴图达赖心中大骂陶格斯无耻,却没有一丝办法。
毕竟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终归不比对方与汉那吉亲近。
汉那吉微微点头,说道:“巴图达赖你得多向陶格斯学学,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我们必须要顾忌明人的脸面。扯力克那个蠢货一举葬送了我鞑靼的大好局面不说,眼下前有察哈尔部这只狼堵着,我们就必须要依赖大明。”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大明没有经历驻军,他们只会派遣一些文人替我们牧民。”
说这话时,汉那吉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精光。
陶格斯一脸错愕,他低声说道:“王爷,明人居然这么……”
蠢?
奴儿干都司与交织布政使司的旧事历历在目,明人居然还愿意重蹈覆辙?
汉那吉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远去的陆绎,以及他身旁的监军马博的背影之上。
明人蠢吗?那可不见得啊……
“这双靴子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不过穿靴子记得穿上布袜,不然有些硌脚。”
此时的陆绎蹲在了一名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