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指不定正是因为他在鞑靼做出了让对方都觉得不耻的事情,也说不定呢?”
这阴阳人是正大光明的泼脏水啊!
不少文官十分不耻,可抛开对方的权势不谈,既然对方愿意狗咬狗,那自然是他们乐见其成的。
张居正没有说话,作为内阁首辅,他需要冯保的支持。
吕调阳也没有说话,年近七十的他表现得昏昏欲睡。
唯有张四维皱眉说道:“冯公公,平湖侯为我大明可是立下了赫赫战威,更何况对待异族一味的怀柔可不是王道。”
冯保瞥了他一眼,淡然道:“张阁老严重了,咱家只是就事论事,您可千万别上纲上线。谁知道今日的鞑靼人,明日会不会是朝鲜、倭洲或者女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