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就没有几个好东西!”
“这样下去,岂不是又要掀起大狱?”
“我辈上辅佐君王,下安社稷,万不能让这等佞臣窃据朝堂高位!”
“我们没有一官半职,对方乃是战功赫赫的侯爵,朝堂三品高官,虽不是一手遮天,可相差无几,我们能怎么办?”
“去敲登闻鼓,喊冤!”
“不行,咱们没有证据,这和逼宫有什么区别?”
“那咱们就去赌他府宅之外……”
“我看不用去了……”
“嗯?这位世兄你什么意思?呃……”
巷口马蹄轻踏,陆绎驭马而来,面上看不出情绪真假。
“他,他居然敢来?”
有人错愕,有人惊奇,还有,胆寒。
肆无忌惮,肆无忌惮啊!
太耻辱了!
踏雪寻梅乃是汗血宝马,本就比一般的战马要高大一点,再加上陆绎一身蟒服,腰挎御剑目不斜视。
仿佛一尊在世的战神神祇,令人不敢直视。
这相挤的六七十名生员、读书人面对陆绎的不显露山水的威势,竟然一时间没有人敢开口说话,纷纷默然的让出了一道供给这匹踏雪寻梅通道,目视着他们朝着赵斌家中一户的别院走去。
场面鸦雀无声,直至陆绎骑马莅临门口时,才有人后知后觉的尖声道:“啊!陆绎!你这奸贼,你残忍的杀害了赵大人,今天竟然还敢过来?”
“唔?”
陆绎猛然回头,侧身俯视着看着那人,不咸不淡道:“本候看你连官服都没有,定然不是刑部或者大理寺的官员,你凭什么认定乃是本候所为?”
“枉议朝廷命官,当朝侯爵,按照大明律例是何罪名?”
“杖五十,徒一千里!”一名东厂番子激动的补充道。
“那还等什么?拿下。”
“是!”
这几名东厂番子有些恍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东厂的人,似乎不是陆绎手下锦衣卫的人啊……
那人见陆绎一句话就给自己定了这么大的罪,不由身躯颤栗的辩解道:“昨日赵大人才上你的府上辩解,被你屈辱的赶出了府外,晚上就暴毙家中,如果不是你,又会是谁?”
“对!不是你又会是谁?”
读书人的情绪一下就被调动起来,纷纷拦住那四名东厂番子不让他们过去。
陆绎没有说话,难得体会到了当年洪武帝朱元璋的心境。
生员不得干预国事,古人诚不欺我啊。
就他们这群死读书的书呆子,稍微被调动还不如百姓会审时度势。
“谁在敢阻拦就是同谋,本候会告诉你们的提举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