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猛地又松开自己手的力气,阮萌软趴趴地趴在他的身前,觉得……这身体真是不行了。
他们没有人提阮萌得的是什么病,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花木兰曾经试探地问过阮萌,在皇宫内有没有这种症状。
阮萌笑了笑,自然是否认了。
现在她是病了,可是匈奴可没有病。
匈奴们在推进战线,花木兰任了她的副将,每天奋战在第一线。
白天打仗,时不时还要回来看看自己。
这样的他,不需要分出太多精力。
阮萌想着,靠在花木兰的胸前,继续软软地问。
“木兰姐姐,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花木兰的眸光闪烁,搂住阮萌的手……悄然向上。
阮萌的一个死字,触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经。
他们的未来,他们必须有未来!
就算他死在外面,他也想要给她……占有她……像每次他想的那样……
花木兰的眸色渐渐加深,阮萌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还在软软的卖萌。
没想到,花木兰直接一个用力,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深粉色的眸已经变成漆黑的颜色,他撕了阮萌的衣服,扯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上半身赤果展现在阮萌眼前……
细腻的肌理,雪白的肤色……
是平的。
是平的……
完全,一马平川。
也不是,有胸肌,非常性|感的胸肌。
摸起来,有弹|性,手感好。
阮萌在下手的瞬间,愣住了……
这……
木兰姐姐,是男孩子?!!
不对啊,不是花木兰嘛?
花木兰替父从军,怎么会是男的?
阮萌已经脑补了很久她身为一个女性将军攻,和木兰大总攻之间酱酱酿酿的事情。
却没有想过……
同行大半年,以为木兰是女郎。
结果竟然是个……
男人?
不可能啊,只是胸平而已吧。
阮萌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立马脑补了一下……
一头骚粉的……木兰……小哥哥?
阮萌不信这个邪,一双小爪子也不再安分。
从花木兰的脖子上撤下爪子,阮萌的手下意识地转向花木兰身下的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她的手没有继续动作,就被抓住。
花木兰轻笑一声,有些宠溺,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搂住阮萌的腰勒进怀里,动作用力,力气却是极小的。